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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體恤,拔溫元徽唯一的胞弟溫元徵入兵部擔一虛職,承襲溫將軍舊宅,唯一的要求,便是替已故的兄長養好這唯一的血脈。
溫元徵如今勉強算是個京官,領著不薄的俸祿,算是替溫元徽享了身後福。
而現在一提溫元徵,眾人便知這姑娘真實的身份實乃溫元徽大將軍遺孤,一時間不由感嘆造化弄人,堂堂溫大將軍嫡女,居然被韃靼異族王子當眾話語輕佻的指名美貌,實在是諷刺至極。
卻聽那必格勒再次笑著開口,聲音裡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氣勢,“皇帝陛下,我此次前來,一則是為國,二則為己,如果能得可敬的對手……溫大將軍之女為妻,想必兩國必然交好,休養生息百年……”
皇上聞言又笑了起來,摸了摸鬍鬚,卻並未正面回應他的請求。
溫凝聞言,後背頓時被冷汗浸溼。
她恍惚想著,今日一直心中不安,覺得會有事情發生,下意識便把曹氏給的簪子摘了——只因那簪子是皇上當年的恩賜之物,曹氏那一匣子裡的東西,每一樣,其實都能告知所有人她的身份。
擦掉胭脂,也是為了避免自己在人群中太過顯眼,惹人注意。
可如今的一切都告訴她,她的掙扎有多麼的徒勞,即便是事先摘了簪子,擦了胭脂又如何。
從這位韃靼王子必格勒寥寥幾句話語之中便能判斷,他早就知道她是溫家的人,今日顯然就是衝著溫凝而來,沒有半分猶豫。
溫凝尚且不知對方如何得知自己的相貌,但很顯然,今日這場賞花宴,便是她的“鴻門宴“。
她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等著皇上手起刀落,是生是死,便在上位者一念之間。
“溫家啊。”皇上臉上笑意淡淡,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權衡思考什麼。
今日受邀來的,大多是些高門貴女,也才剛緩過神來,看著被挑出來的溫凝,心中又後怕又忐忑。
皇后難得出面邀請京城的姑娘們,太子與齊世子又都到場,她們本想著能借此機會嶄露頭角,若是走運被瞧中成了一門好婚事,日後便是享不盡的福分。
她們一個比一個打扮的光鮮,可若真如她們所願,引得人注目,如今被看上的,便有可能是她們。
一片死寂之中,皇上終於開口,聲音沉沉,“溫家為國犧牲太多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忐忑,各有心思。
但大家免不了在心中冒出了念頭……若皇上替溫凝擋下此事,那這位韃靼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