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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知道李崇音失蹤後,雲棲的眼中沒有擔憂,只有些許驚訝並很快抓住了問題重點,看著並不像對李崇音有深厚的情愫。
不過,她這種敏銳的反應又是誰訓練出來的?
這會是天生的嗎,但云棲在政治方面的反應,根本不可能來自天生。
雲棲不自覺地食指摩挲了下頷,魏司承瞳孔微縮,這是李崇音的慣常動作!
魏司承理智與情感互相拉扯,歸根結底,他只是……瘋狂地嫉妒罷了。
雲棲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些細枝末節,卻被魏司承抓個正著。有些舉止上的神似不過是因為上輩子崇拜過師父,他手把手教導過她,將她當做他的繼任者。那是長期生活在一起潛移默化的改變,並不代表任何感情。
那些濃烈的幾乎自我毀滅的仰慕早因那場大火塵歸塵,土歸土了,只要一想到這輩子漸漸揭開了他塵封的真面目,紫鳶的慘死還有一系列她所不知道的背後,有多少人的淚和血,她就感到惡寒,她曾與一個怎麼樣的惡鬼共處過?
雲棲算著魏司承說的時間,眼睛忽然一亮:“他在給您下套時,定然沒想到您沒有上當,這出乎他的意料,這是其一。您又在對付他的部下,對他而言是雪上加霜,這是其二;您說過他應該身受重傷……那麼他應該是自己選擇躲起來的,這就說明只要您能夠找到他,很有可能可以將他一網打盡!”
那樣鮮活而充滿生命力地看著魏司承,似乎在尋求肯定。
他在驚歎,那麼多謀士,還抵不過雲棲,她若是男子,不,就算是女子,她也將自己的光芒掩蓋得太徹底了。幸好,被他給挖了出來,何其有幸。
魏司承將整個京城的輿圖鋪陳開來,上面標誌著京城四個方位,每一處重要地點都做了記號,雲棲被這張輿圖吸引了注意力。
卻不想魏司承慵懶地轉了轉身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她說:“來,坐。”
雲棲這下真的懵了,看著魏司承溫和的目光,卻透著不容置疑。
他突然之間的強勢,令她無所適從。
他也不催促,耐心等待著。
雲棲上前走了幾步,在靠近他的時候,被他長臂一攬坐了上去。
隔著衣料能感覺到那人冷硬的腿,雲棲顫粟了一下,像觸電似的想離開,剛起身就被男人桎梏住。
“走什麼。”
她腦海一片漿糊,胡亂地看著輿圖上畫的座標,努力忽略過於靠近的人。
“想到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