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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犯慶國者,雖遠必誅①,但私下裡卻和我們說,他擔心您一個人,肯定會害怕。”
雲棲靜靜地聽著,很久都沒有反應,像是沉浸在某種情緒中。
待反應過來後,著急問道:“那麼他的傷呢?”
被那麼多箭刺中,怎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佩雯愣了一下,道:“陛下沒有受傷呀。”
雲棲猜到他可能為了不動搖民心,刻意隱瞞了傷勢,更為憂心道:“他現在……去哪裡了?”
“今早看您熱意消退,陛下帶兵去處理肅王的亂.黨了,他臨走前吩咐讓我們慢慢回京。”佩雯小心地看著雲棲,“奴婢覺得陛下過得好辛苦。”甚至有時候覺得陛下,有些可憐,當然這是大不敬,是不敢提的。
雲棲想到魏司承為自己做的一切,酸澀滿盈,低低嗯了一句。
魏司承留了精兵護送雲棲回京城,對外卻宣稱於江南小住,為皇后調養身體。
雖還未正式冊封,祭告天地,但登基典禮與皇后的加封儀式已在準備當中,回京後一切自會按照章程走。
由於回程的路是為讓雲棲好好養病,自然隊伍行走得很慢,到第三天紮營的時候,已經離京城不遠了。
今早太醫也宣佈,雲棲的傷勢已有好轉,可以自行下床走動,但介於一行人還要趕回京城,太醫表示在馬車裡走一走也是可以的。
當晚,雲棲正喝著佩雯熬的枸杞鴿子湯,聽到外面喊著“恭迎陛下”的聲音,雲棲手抖了下,精神一震,就看到男人掀開帳篷走了進來。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凝滯了一瞬。
魏司承一身血氣,因為快馬加鞭得趕回來,還有些風塵僕僕的味道。他眉宇間染著些許疲憊,讓幾個婢女先行離開,終於室內只有他們兩人。
他脫下了大氅,接過了湯蠱,一口一口喂著雲棲,雲棲柔順地喝了下去,喝到後頭實在喝不下去了,才求饒地看向他。
魏司承挑眉:“飽了?”
雲棲頷首,他放下了湯蠱:“嗯,吃飽了就好,待會可能會很累,需要體力。”
他直接脫去了鎧甲,扯開了衣襟,說著就附身上來。
顯然對雲棲的一切情況,是否能行房一清二楚。
雲棲還有點愕然,這麼快嗎,她、她好像還沒沐浴,這需不需要先說一下:“等、等,陛下,臣妾還未……”還有,之前他看到的那些也應該說一下吧。
可不可以緩個一炷香?
男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