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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寶寶有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不過保姆在家裡,應該不要緊的。
他說:“算了吧,我送你,你這樣子敢開車?”
夜深了,路上車燈像流星劃過,電臺裡唱情歌。任賢齊一聲聲迭聲的唱“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他睜大眼睛看訊號燈,喃喃自語:“心太軟,才怪……女人心是天下最硬的東西,刀槍不入。”她哧哧的笑:“你真被金絲貓打擊慘了。”
“我是被你打擊慘了。”
一路鬥嘴回去她公寓,甫一下車,讓冷風一吹,只覺得噁心難受,蹌踉著彎下腰,他攙住她抱怨:“你怎麼退步了?半打酒就喝成這樣。”
空腹喝當然會這樣,她舌頭有點不聽使喚,所以懶得頂嘴,他說:“我送你上去,幾樓?”
她推開他的手:“不好,不方便。”
他笑容可掬:“不方便?你剛失戀,就又不方便?”
說得她這麼不堪,反正寶寶也早睡了,由他跟著上電梯至門前,找鑰匙開門:“晚安。”
“晚安。”轉過身正欲離開,她卻“咦”了一聲,他便問:“怎麼了?”
“沒有電。”大門處的燈掣失了效果,屋子裡黑黑的什麼也看不到。他轉身走回來:“我替你看看,肯定是保險熔掉了。”他從明處進來,玄關處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正好絆在玄關階上,本能的伸手去抓,卻只抓住她的手臂,去勢太猛,“啪”一聲兩個人一起跌倒。
頭頂的吊燈突然大放光明,兩個人都睜不開眼睛。習絳綾昏頭漲腦,只是好笑,扶著牆壁站起來,半晌才看清面前人影,只是一呆:“你怎麼在這裡。”
黎勝霆的唇角若有若無一縷嘲諷般的笑容:“習小姐,抱歉打擾你了。”
“絳綾,這就是你的不方便?”她身後的人唯恐天下不亂一樣笑逐顏開,上下打量:“久仰,你定然就是黎先生了。嗯,絳綾,他怎麼在這裡?”
哦,她得想個法子,這情形太詭異了,空氣中似有火花正在四濺,確實,他怎麼會在這裡?突然壞掉的燈掣怎麼突然又好了?今天他有閒過來看寶寶嗎?怎麼這麼晚了還沒走?
她想她是真喝多了,額上無緣無故竟在出汗,她為什麼有心虛的感覺?
黎勝霆卻問:“這位先生貴姓?”
不,不要說,她搶著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他揚起眉:“我知道你向來不願意看到我,但你也不必用這種質問的口氣。我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