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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說,可並不是什麼適宜居住和生存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忽而,商長殷的笑聲再柳浮生的耳邊響了起來。
“柳君說的也是。”商長殷說,“先前是我的態度不好,還請柳君莫要見怪。”
柳浮生哪裡敢真的接下來他的致歉,連忙退讓到一邊去,口中連呼七殿下不必如此。
說真的,柳浮生幾乎不怎麼再京城活動,往日對於商長殷的那荒誕的名聲,也不過時道聽途說而已。可今日方才知曉,一位自幼錦衣玉食的、被嬌寵著長大的皇子,情緒喜怒無常起來能有多可怕和難以招架。
你要忍耐。柳浮生對自己說。
凡成大事者,無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韌不拔之志。不過是一些小小的言語上的磋磨,不痛不癢,連肉都不會少上一塊兒,何必為此矯情。
只有討好了七皇子,只有憑藉著七皇子,他才有機會觸碰到登仙的門檻,才有可能也踏上那一條青雲路。
以往能夠為了科舉十年苦讀,聞雞起舞、三更而息。那時候都可以數十年如一日的忍耐下來,沒有道理如今卻反而做不到了。
然後,柳浮生聽到面前的七皇子說:“既然柳君如此心誠,問自然也不好拒絕。之後同那位塗山君前去析木樓,柳君仍舊是要和我一併前去嗎?”
他等的可不就是這個嗎!
柳浮生匆忙的掩飾自己面上的狂喜,但仍舊是不免從眼底當中洩漏了一些出來。他同商長殷深深的稽首:“我自然是要跟隨再殿下的身側的。”
商長殷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不再將自己的注意力投注在柳浮生的身上。後者再確定自己不再被關注後,才終於是露出些許的、狂喜的表情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柳浮生察覺到了某種存在感極為強烈的注視。
他幾乎是立刻的悚然一驚,以為自己沒有控制好的情緒被商長殷給察覺了。但是當柳浮生小心的抬眼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注視著他的那一道視線,居然來自旁邊那正在梳理自己的羽毛的渡鴉。
柳浮生於是皺起眉來。
他怎麼說也是江南的累世書香世家養出來的貴公子,平日裡最是講究不過。茶要喝當年的春茶,素日的飲食也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冬賞雪,夏觀荷,春踏野,秋品菊。看的皆是良辰美景,便是要養鳥,也該是那些名貴的八哥、畫眉一類。
好端端的,哪一家的貴公子會豢養一隻烏鴉當作寵物?當真是不知所謂。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