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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呢!
看著奈奈憂心忡忡的臉,初末有些內疚,抱歉道:我不會做肉啊……奈奈能不能將就將就?等你哥哥回來了,咱們就有肉吃了。
奈奈哦了一聲,然後坐好,乖乖地拿起自己的碗扒了一口飯,夾了一根白菜放進嘴裡,說:末寶姐姐不會做肉,那要怎樣做哥哥的媳婦呀?以前媽媽有說做哥哥的媳婦一定要很會做肉,因為我們家除了哥哥之外,全部都好喜歡吃肉哦!
初末覺得做肉這件事情太棘手了,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她應該著急的是明天要怎麼向流年開口。
一整個晚上,初末都沒怎麼睡著,腦子裡都是各種向流年開口後的結果,不是被拒絕的悲傷就是被接受的歡愉。以至於當凌晨公寓的門被開啟的時候,她蹭的一聲就從床上給坐了起來。
奈奈被她的動作驚得哼唧了兩聲,翻了個身子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流年拉開臥室的門看見的便是初末坐在床上,呆呆傻傻的樣子。
難不成是昨天從那麼高的樓爬下去,摔傻了?走上去,流年摸摸她的額頭,沒摔傷,那麼: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冷靜而又淡漠的聲音。
要說世界上還有比初末更瞭解她自己的人,也只有流年了,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她開口,只要她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就能猜到她心裡想著什麼。
初末點點頭,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失眠有些沙啞,她從床上爬起來,拉著流年的手走到臥室外面,防止吵醒奈奈。
一個晚上好歹也睡了一點覺的初末,狀態看起來還沒一整晚做實驗沒閤眼的流年好。流年看著她眼瞼下巨大的黑眼圈,等待著她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宣佈連覺都睡不好。
初末的神思其實早就回來了,她覺得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比表白還要驚悚,所以在這樣一個有些涼意的早晨,她緊張得忘記了呼吸,連掌心都佈滿了密集的汗珠。
流年說:有什麼話就說吧。
初末的眼睫毛眨得像一對撲閃著翅膀的小蝴蝶,她緊張地說:你今天……一整晚沒睡覺,一定很累吧?
……嗯。頓了頓,所以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也沒有什麼……嘴裡說這輕鬆的話,可是她的手指甲卻狠狠地掐進手心裡,像是要將肉給掐出來一樣。
流年低眸看了她的手一眼:真的沒事的話就別虐待自己的手……
話還沒說完,初末就忽然抬起頭:晚上阮師姐的生日晚宴,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