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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後者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起來。
原來這並不是什麼隱秘事,還得從五年前說起。
五年前乾元州天行山一帶匪寇橫行,禍害百姓,後來朝廷專門派遣官兵進行剿匪。
倖存的土匪如喪家之犬四處逃竄,有不少逃到了大雲州境內。
其中便有一個小土匪頭目逃到了青玉縣。
隱姓埋名,躲避追查。
這位土匪租住的房子正好與穆二河家相鄰,一來二去兩家相互之間也就熟悉了。
穆二河的媳婦李氏是個悍婦。
一次丈夫去鞠春樓嫖妓,於是暴怒的李氏直接拿著菜刀跑去青樓追殺丈夫。
雖然被攔了下來,但穆二河覺得臉上無光。
腦子一抽,竟當著市井街坊的面汙衊李氏與那鄰居有私通,引起眾人一陣熱議。
這可把李氏氣壞了。
情緒激動之下,直接投河打算自盡,卻被那小土匪頭目給救了下來。
或許是出於對丈夫的怨恨,也或許是別的原因,結果一來二去的,李氏還真和這土匪頭子搞上了。
穆二河知道後無可奈何。
離又不敢離。
打又打不過。
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和那土匪在自家炕頭上滾床單,他只能躲在犄角旮旯練麒麟臂。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那土匪頭子還是被官府給抓到了。
穆二河家這才恢復了平靜。
李氏自知愧對丈夫,脾氣收斂了很多,安安分分的幫著養家餬口。
至於那土匪頭子,在押解途中逃跑了。
興許是命運使然,在逃跑的路上無意間救下了一位貴人——乃是西廠雨督主的一位親信。
自此這位土匪頭子人生徹底改變。
在貴人的提攜下,直接割掉自己的牛子,加入了西廠,並改名為閆寒炆。
如今乃是大雲洲緝事務掌刑官。
聽完小九的講述,陳牧三人面面相覷,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人間處處是劇本啊。
“難怪這兩天李氏不見了人影,原來是找老情人幫忙去了。”
文明仁冷笑。“這女人倒是對自己的丈夫有點感情。更意外的是,那太監竟也願意幫忙。”
張阿偉譏諷:“畢竟在床上滾了兩個月。”
陳牧卻是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