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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三千魔軍也一樣沒法攻破懸鏡司。”
我看向林鏡緣道:“那陳予唱呢?難道殺她也是為了迷惑懸鏡司?”
林鏡緣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戰卿與陳予唱同生同死,戰卿離去,陳予唱必然相隨。我只不過是在成全他們罷了。”
“強詞奪理!”我只覺得怒火中燒,垂在身邊的雙手也被我握得咔咔作響。
林鏡緣卻沉聲道:“師兄是覺得我們毫無人性對嗎?事實上,沒有一代又一代半命道弟子的犧牲,也就換不來逆天改命的機會。”
“天數何其渺茫,改變命數的機會可能稍縱即逝。加上護道人的存在,只要稍有疏漏,改命大計就可能要滿盤皆輸。我們延續幾百年的謀算都會付諸東流。那時,半命道的後人還需繼續他們的悲劇,直到下一次機會的到來。”
“可是你自己看看,半命道現在的傳人能和當年的九子相提並論嗎?先不說我們的傳承在不斷地流逝。誰能肯定,上天會把世間的靈秀賜予半命道的弟子?”
“初代九子可戰天鬥地,而後的九子卻出不了一座九人牢。到了祖師那一代九子,只能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如果沒有他們留下的諸多密藏,到了我們這一代,就算有心改命,也一樣無力迴天啊!”
林鏡緣看向我道:“我也想改命。從我成為半命道弟子那天起,我就一直活在算計當中。我說的每一話都要思量再三,別人哪怕無意間跟我說了一句話,我都要反覆琢磨,一遍又一遍地去猜測他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去揣摩他的意圖。這樣好累。可我想歇一歇都不行。活在狼群裡的人沒有安睡的資格,除非你想一睡不醒。”
林鏡緣道:“鬼脈的生離死別,你覺得撕心裂肺。人脈的爾虞我詐,卻是一種無法擺脫的折磨。你體會不到這種痛苦。所以人脈弟子寧可負盡天下人也要改命。”
我沉聲道:“負盡天下人,就算能改命又如何?”
“至少可以得到一線希望!”這一次說話的人是孫一凡。
從懸鏡司裡走來的孫一凡周身披血、臉色蒼白,眼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倦意:“或許,我們要的就是一線希望而已。”
你轉頭道:“你也是半命道的傳人?”
孫一凡搖頭道:“我不是,但我是想要改命的人。你們覺得我身為拈花門掌門,一生紅顏無數,應該快活如仙對嗎?其實,你錯了。拈花門人一生都不能有摯愛之人。人一旦對愛刻骨銘心時,你的意志就會隨著對方轉移。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是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