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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一言不發地連著抽了好幾根菸,才緩緩說道:“婉喬經常接觸的人,我全都排查過。異性當中只有那麼三個人,其中接觸最多的就是一個書畫老師。”
“婉喬很喜歡畫畫,工筆畫的水平很高。整個三溪市唯一能當她老師的人,就是三溪大學的教授,何洋。那個人為人很正派,甚至有些古板,我想,不應該是他。”
老杜前一步排除了何洋的嫌疑,我卻反駁道:“術道中人做事,跟你並不在一個思維上。你認為不是兇手的人,可能就是兇手。不管怎麼說,先找到那個老師再說。”
“好吧!”老杜道,“我上次找何老師,還是八年以前的事兒。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具體住址了,得先查一下,你們等我一會兒。”
老杜去聯絡同事時,史和尚說是沒帶趁手的傢伙,萬一跟人動手怕吃虧,也離開了診所。
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他們兩個人就陸續都回來了。史和尚揹著一隻黃布包起來的長方形匣子,看樣子那裡面應該裝著什麼長兵器。
老杜臉色一直都不怎麼好看,從離開診所之後就一言未發,直到快要趕到何洋的畫室時,才開口道:“如果,一會兒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們就拉我出來。我是警察,我不想犯法。”
我忍不住反問道:“怎麼回事兒?”
“那是個流氓!”老杜的臉色一片鐵青。我知道不能再往下問了,轉頭向謝婉華交代了一句,讓她等在車裡,就推開車門走進了街角的畫廊。
我們剛一進屋,就有女服務員迎了上來:“幾位是來買畫,還是……”
我打斷對方:“我們來見何洋。”
女服務員說道:“何洋老師正在作畫,不願意被人打擾。諸位如果有重要的事兒……”
我再次打斷道:“那我就在這兒等他畫完再說。”
服務員還要再說什麼,史和尚卻沉聲道:“妹子,我們沒踹門進去,就已經很客氣了,你也別多說什麼,行不行?”
我不得不說,史和尚要是板著臉不笑,配上那麼一個光頭,確實挺嚇人。那妹子頓時嚇得臉色白髮:“那……那我給你們倒點水。”
“謝謝了!”我乾脆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的工夫,服務員就端著三隻水杯走了出來:“先生,請喝水。”
“謝謝……”我剛想去接水杯的時候,服務員的手掌卻忽然往後撤了一下,我下意識地挺直了身子,雙手跟著水杯往前挪了幾分。
不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