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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同步給組織,也爭取同步給你。我給你留個電話,等你安全了,找地方打給我。”老掌櫃說道。
“可以。那辛苦你們了。”秦天點點頭。
“這本就是我們的工作,在電話開頭,我們加一句暗語,這句暗語,只在這次投放任務和你我之間有關,過後就失效。”老掌櫃真的非常有經驗。
他把潛伏工作真的做到的細緻入微。
也正是他的如此謹慎,也使得他能夠在漫長十幾年外圍潛伏工作中,存活下來。
“嗯。”
“暗語是:請問,有大仲馬的《茶花女》嗎?”老掌櫃說道。
“啊?《茶花女》不是小仲馬寫的嗎?”
“呵呵,這正是這句話暗語的精妙之處。”老掌櫃笑了,這是暗語裡故意留的一個小小的陷阱。
當特高科的人獲取這暗語後,在使用時,因為定勢思維,很可能將錯誤的“大仲馬”改成正確“小仲馬”,從而暴露。
“精妙。”
秦天起了身,誠懇地感謝道:“從老師傅這,我學到了不少,看來我的潛伏工作,任重而道遠,要改善和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我先走吧。”秦天拿了帽子,戴在頭上,準備離開。
老掌櫃看著秦天,嘀咕了一句:“你是他吧?”
“誰?”
“沒,沒什麼。”老掌櫃又沉默了。
“同志,保重。”
“保重,同志。”
次日,秦天離開了滬都,和鬼武局長道別。
鬼武局長沒有來送行,只是派了輛車,讓助手鈴木送去了車站。
對這個鈴木助手,秦天沒有好感,盡是出餿主意之人。
秦天上了車,前往父母搬遷所在地的縣城。
到了這邊,這裡仍然是日軍掌控區,1939年,沿海整片區域,幾乎全部淪陷了。
這個縣城也有日軍駐守,不過人不多,也就一支大佐軍左右。
“秦先生,知道你要來,我們已經為你準備了車,親自送你回家。”一支四人的日本憲兵隊伍,隊長查閱秦天的證件後,說道。
秦天很詫異,問道:“你們是誰安排的?”
“是土肥原課長吩咐的。”日本憲兵說道。
秦天的臉色再次難看了。
如此說來,鬼武局長應該已經把暗殺失敗的事,彙報給了土肥原。
至少暫停了在滬都對秦天執行的暗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