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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如果我死了,還請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我妻兒。”
秦天印象中,高兵最終是和日軍一起撤回日本的,至於有沒有帶走妻兒就不得而知了。
“兵哥別胡說了,以日本的實力拿下是遲早的事。”秦天必須以現在的人設和立場去回答這個問題。
高科長沒有說話,啟動了車子往四馬街而去。
到了那邊,街道已經封鎖,各個路口都站了特務。
高兵和秦天一起,在鄭奎的引領下,到了事發地。
高兵把白布解開,看了一眼。
屍體的樣子慘不忍睹,腦袋已經被打爆了,腦漿四溢。
“怎麼樣?”秦天問旁邊的吳思生。
吳思生也是剛剛驗屍完。
“腦袋這一槍是近距離從後面射擊的,所以腦袋都打爆了,當場斃命,心臟和肺部的兩槍應該是後補的,射擊手法上和北郊發生的一模一樣。我覺得可以斷掉為同一個人。”吳思生已經是很高水平的法醫了,但在整體刑偵落後的年代,很多事都只能靠經驗或表面去判定問題。
“但。”鄭奎停頓了一下,看了高兵一眼,說道:“但子彈不同,用的槍不同,而且腦袋都打爆了,真的有必要再補那兩槍??”
“呵呵。”吳思生聽出了鄭奎在反駁他的專業性,那就不開心了,說道:“人家還必須一把槍用一輩子啊?恰恰是後面補的兩槍證明了此人,這是職業習慣,這種職業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一般人會吃飽了撐著腦袋打爆了還補那兩槍嗎?”
“我的意思是,我就感覺。”鄭奎以他在一線多年的執行經驗來看,給他的感覺不像。
“行了,咱們不同用感覺辦事,凡事都要有依據。”高科長打斷了鄭奎的話,看向秦天,問道:“你怎麼看?”
“這人在挑釁我們啊。”秦天故意不去辨別真假,他知道,這是林蘇雅下的迷魂計,讓高兵成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洗脫自己北郊的嫌疑。
哪怕以後槍聲被發現,也無法和北郊扯上關係。
“對,故意挑釁我們,在現場,他用報紙剪紙的方式留下了四個字:鋤奸計劃。”鄭奎開啟掌心,正是剪下來的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