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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滿頰,血的香氣從她頸後小小的傷口中溢位。她的睫毛顫了顫,水潤的杏眼中並無懼意,映出晚霞的顏色。
更好欺負了。
“不對。”兩面宿儺道。
他低笑一聲,使她翻過身來面對自己。
“再加把勁啊。”
兩面宿儺拖著懶洋洋的調子說道。
綾小路葵感到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她的脊骨劃過,奇怪的感覺從尾椎一路蔓延,使得她不由地嗚咽了一聲。
可、可惡,兩面宿儺和她不是共感的嗎?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這麼悠閒自在?
“那就是……唔。”
四眼四手的詛咒之王突然親了她,他親完也不讓她閉嘴,按在她唇角的手指突然從她的齒間擦過,像逗貓一樣攪動著她的舌尖。
兩面宿儺惡劣地扯起嘴角:“也不對。”
她都還沒說呢!
綾小路葵這麼在心裡憤怒地尖叫。
兩面宿儺讀懂了她的意思,他摸了摸她的頭髮,像是在安撫,但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差:“我說不對就不對。”
有毒,兩面宿儺這人有毒。
少女淤積在胸腔內的情緒迸發,她的身體因氣憤而起伏著,凌亂的金髮散在胸前,偶爾幾縷因汗水而捻在了一起,輕輕沾在了桃紅色的唇瓣上。
兩面宿儺沒再捉弄她了。
他的手臂穿過她的腰間,伸手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先前落在席間的花朵被碾碎了,柔嫩的花瓣一片一片地落下,連帶著花瓶裡的清水也灑了出來。
晚霞的色彩透過格子窗被割裂,它與晃盪的葉影一起投射在玻璃瓶殘餘的液體裡,像是瀰漫在白布上的一點血漬。
神明到最後還是沒忍住落了淚。
她用發啞的聲音罵他,靡麗的臉龐上沾著豔色,像只臨死前還要掙扎的小獸一樣死死地咬住了兩面宿儺的肩膀。
可兩面宿儺對此卻毫不在意。
他不僅不在意,反倒看上去心情愉悅。
她哭得越慘,兩面宿儺就越開心。
綾小路葵的理智短暫地回籠了片刻。
“你想看我哭?”她有些氣急敗壞,十分艱難地組出了個完整的句子,“你……你變態。”
少女的聲音低低弱弱的,聽上去毫無威脅力,反倒像是撒嬌。
兩面宿儺報復性地捏了捏她的臉,他的指腹擦過她的眼角,指尖捻了捻化開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