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恨不得把我從舌頭開始吃掉。
我被他掠奪了呼吸,掠奪了力氣,眼前漸漸積聚起霧氣,手無措地抓著他的衣服,好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浮木。
這就是接吻嗎?
雖然很舒服,但為什麼感覺有點恐怖?
“唔…”特別是當我被他咬住舌頭,害怕地縮回自己那邊,他勾勾纏纏誘哄我再探出來,結果又被他咬住的時候。
我忍不住要撤,後頸悄無聲息按上一隻大手,牢牢固定住我的脖頸,不允許我有一點閃避。
欸?雁空山在床上是這種風格的嗎?
他揉捏我的後頸,摸索著骨頭與骨頭銜接的地方,力道不算重,但很有壓迫感。
脖頸是很多生物的致命弱點,獅子獵豹等猛獸捕食獵物時,總是死死一口咬住它們的脖子,直到獵物斷氣。所以從生物本能上來說,被捕食者總是對碰觸脖頸的行為十分敏感的。
我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哆嗦,眼前霧氣更重,掙扎卻弱了下來,好像一隻被咬住咽喉,已經花光所有逃跑力氣的可憐羚羊。
最後這個吻是怎麼結束的我都迷迷糊糊,回過神已經躺倒在沙發上,雁空山俯看著我,呼吸有些急促,正替我將凌亂的髮絲歸到耳後。
“還好嗎?”他直起身,嗓音比平時更沉了幾度,指腹摩挲著我的耳垂。
我跟痴呆了一樣,大口呼吸著,好半天才琢磨過來他的意思。
“啊,很好。”就是有點耗體力。
話音還沒落乾淨,眼前尚餘一點模糊,我視線驀地一頓,定格在了雁空山頭頂。
什麼都沒有,沒有顏色,也沒有數值。
這種狀況八年來從未發生。
我眨了眨眼,再看還是這樣。
“你頭上…”
沒有詞彙能形容我心中的震驚,我猛然坐起,很想再找個人看看,但理智告訴我,我這樣起身就走很沒用禮貌。
“頭上?”雁空山抬頭看了眼天花板,不解道,“怎麼了?”
“什麼也沒有…”我腦子裡很亂,但又想盡量傳達自己的意思,這就讓我的話變得顛三倒四的,活像一個嗨過頭的人,“我,我想以後還是每天來可以嗎?老時間老地點,一直到我開學。然後,我能回書店嗎?我不要書,也不要錢,報酬就拿…就拿剛剛那個來抵。但你不能再親那麼久了,我會喘不過氣,會腦缺氧…”
所以是因為腦缺氧才這樣的嗎?
…我腦子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