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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道,“阿山不想讓你聽,我們去玩遊戲吧?”
“噓!”雁晚秋豎起一指要我噤聲,“我聽到了。姨婆讓阿山再給姓丁的一次機會,說我畢竟是他女兒…”
這也好給機會?姨媽也太善良了吧?
我忍了忍,最後沒忍住,還是同雁晚秋一樣,將耳朵貼了上去,加入了偷聽的隊伍。
“他不可能帶秋秋走的,他那個老婆不會同意…”
“所以呢?他想見我就一定要讓他見?”
“你攔又能攔多久?瞞又能瞞幾年?等秋秋長大,他總有辦法找到她的。萬一,秋秋也想見他這個親生父親怎麼辦?”
雁空山靜了稍許,語氣更為冷硬道:“我不會讓步的。”
許姨終於被他的頑固給惹惱了:“算了算了,當我多管閒事,我以後再也不管你們了,隨便你怎麼活吧!”
突然,我感覺身下的門板動了動,不由退開一點,低頭一看,發現是雁晚秋開了門。
她開了門,並不出去,只是站在原地,衝門外的兩人道:“你們不要吵了,我去見他好了。”她平靜道,“我想見他。”
正要離開的許姨錯愕地回身看過來,雁空山也是一副意外的表情。
別的小孩子我不知道,但雁晚秋總是很有自己的想法。這種想法有時候連大人都要驚歎,並且自愧不如。
她鎮定自若地站在兩個長輩面前,毫不避諱地說出“我去見他好了”,既讓人出乎意料,又好像…沒有那麼出乎意料。
雁空山能無視自己姨媽的勸說,卻不好無視雁晚秋的訴求。
我看出他極不情願,但就算再不情願,快要吐血,他最後還是點了頭,同意讓雁晚秋與丁白舟見面。
兩人的會面安排在明天,許姨留下過夜,睡在雁晚秋的屋裡。
夜深了,萬物都沉寂下來。雁空山仍然沒有回房,他說去抽一支菸,這一支菸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
我起來去院子裡找他,他坐在長椅上,身前桌子上放著兩罐喝空的啤酒,菸灰缸更是積滿了菸蒂。
我默默坐到他身邊,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陪著他。
“今天的豬排飯很好吃。”他手肘撐在桌上,指間夾著燃了一半的煙,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要誇我了。
但我被誇得還挺高興,感覺被燙出水泡也值了。
我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次還不是很熟練,下次應該會更好。”
他臉上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