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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我喜歡的少一些,可能在他第一次拒絕我的時候我就放棄了,也不會有今天。
纏綿的吻落到脖頸,牙齒研磨著脆弱的肌膚。
野獸能夠聽到面板下血液流淌的聲音,嗅到它們凝聚出的芬芳。他反覆地啃咬我頸側的肌膚,好像在找下嘴的地方。
雖然能感覺到他的極力剋制,但我還是被他齒間碾磨的力度咬疼了,嘴裡忍不住發出一道抽氣聲。
“阿山…”有些害怕,我掙了掙手腕,想要他先停一停,起碼也要找個足夠隱蔽的地方。不想這一掙彷彿觸動了什麼不得了的機關,叫他懷抱收得更緊,越發不肯鬆開到嘴的獵物。
眼角瞥到似乎有人影朝這邊過來了,我緊緊攥住他後背的衣料,氣息奄奄地提醒他:“阿山,先放開我,有人來了…”
“嗯…”
答應歸答應,就是不鬆口。
我有些頭疼。雁空山將我整個人都拖向了他,這會兒我姿勢彆扭,只是靠一隻手攀住他的後背才勉強穩住身形。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頸側,我不可抑制地抖了抖,他收回利齒,不再咬我,只是用唇來回遊移,揉弄那塊肌膚。
人影越來越近,我身體也越來越僵硬。
雁空山突然整個靜止下來,胳膊緊緊環抱住我,喘息更為粗重。
我一動不敢動,就怕他又要開始。
車外人影徑直走過,沒有注意到我們。
過了會兒,興許是冷靜下來了,雁空山毫無預兆鬆開我,動作迅速地發動車輛駛離了小路。
我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重新扣上安全帶,摸著脖頸上刺痛的一小塊肌膚,不知道被他咬成什麼樣了,拉下遮陽板就著上頭的鏡子照了照。
沒有出血,但有些紅腫,還能看到牙印。
我幽幽看向雁空山,嚴重懷疑他有肌膚飢渴症。
他感覺到了我的目光,開著車,直視前方道:“你再看我我又要親你了。”
威脅十分奏效,我趕忙移開目光不再看他。
“你生日什麼時候?”雁空山問,“之前聽你說好像就在九、十月份,不會已經過了吧?”
我一怔,想轉頭,忍住了。
“還沒有,十月三號才到。”
這也是我媽一開始非得留我住她家的原因,她想給我過生日。但我實在不覺得和他們夫妻倆圍坐在一起吹蠟燭是個好主意。
“那也沒幾天了。”轉過一個彎,車子平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