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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邪神還是個白切黑,這麼損的招兒都能想出來。
毓秀沒再為難丁元和丁文,讓他們離開了。
過去兩年裡,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新長出來的頭髮剃得乾乾淨淨,這樣在洗澡時倒是方便。
他洗澡向來用不了多久,這次也沒有例外,不一會兒便從桶裡出來,拿起帕子擦拭身子。
擦拭到一半時,他冷不丁瞧見手臂上有一條黑線迅速蜿蜒而過。
他動作一頓,差點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可他確信自己沒有看花眼,因為他兩年前在邪神的面板上看到過同樣的黑線,密密麻麻,幾乎覆蓋了邪神的手背和脖子。
這黑線怎麼到他身上來了?
毓秀想來想去想不出個結果,也不知是不是屋裡水蒸氣太多的緣故,他的大腦和身體都慢慢變得沉重起來。
他回到床上躺著,裹在被褥裡歇息了半天才緩過來,只是身體仍舊不舒服,好像被什麼沉甸甸的東西壓著。
期間,丁元和丁文輕手輕腳地進屋把水桶抬走了,到飯點時還送了兩次膳食過來。
雖然毓秀沒什麼胃口,但還是裹著被褥坐起來把飯菜吃乾淨了。
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直到感覺有隻略涼的手在撫摸他的臉頰,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一眼便看見邪神近在咫尺的臉。
邪神靠坐在他身旁,卻是半撐在他上方,眉心微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見毓秀醒來,邪神低頭親了下他的嘴巴,問道:“好些了嗎?”
毓秀心想邪神究竟是如何做到這麼熟練地做這些親暱動作的,而且臉不紅心不跳,只有他跟烤熟了的紅薯似的。
邪神沒等到毓秀的回應,忽然拿開撫摸著毓秀臉頰的手,隨即往毓秀裹緊的被褥裡鑽去。
毓秀大驚,趕忙要把被褥攥緊,結果晚了一步,被邪神一把將被褥扯開了大半。
邪神抓住毓秀的手臂,抬起一看。
在明亮的燭光中,只見手臂的面板下有許多黑線遊走,那些黑線彷彿在急切地尋找出口,看著有些嚇人。
顯然毓秀被嚇著了,臉色發白,一動也不敢動:“這是什麼?!”
邪神轉頭看見毓秀睜得圓溜溜的眼睛,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看了好一會兒,才解釋道:“這是我傳給你的怨氣,有它們在你身體裡,妖怪不敢再隨意靠近你。”
說著,他放下毓秀的手臂,“可惜你的身體暫時還沒適應,也沒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