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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百姓……”江福賜閉上眼,也不知是在解釋還是在催眠自己,“只有讓他帶著怨氣死去,我們的勝算才更大……”
智哉曾經說過,有個城鎮為了製造出更厲害的邪神,特意挑選慘死之人當容器,最後成功了。
所以他才會那麼做,既然江恩臨橫豎都要死,不如死得更有價值。
只是他沒想到江恩臨成為邪神後會對他們展開報復,沒想到當初參與過那件事的人會陸陸續續地慘死……
毓秀就站在江福賜面前,所有人都看不見他,他無所顧忌地蹲下身,打量著江福賜猙獰且醜惡的嘴臉。
以前他不是沒好奇過這些事,只是邪神似乎不願多說,他便一直在等邪神主動開口。
他也有過無數種猜想,卻怎麼都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殘忍……
這段時間下來,他眼睜睜看著一切的發生,從最初的痛楚到現在的麻木。
他無能為力,他甚至沒有實體,連抱一抱邪神都做不到。
此時此刻,他看著江福賜,生平第一次發現這世上還有人令他如此作嘔。
他甚至想直接掐死江福賜。
倘若江福賜死了,邪神不會再被困上五十年,更不會每月十五都被鎮壓一次。
然而他什麼都做不到,他回到清桂院,走進尚未被鐵鏈和符紙封鎖的小屋,看見邪神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前。
邪神臉上戴著那張熟悉的白色面具,面具是智哉給他戴上的,和他一起被焚燒成灰燼,像是掩耳盜鈴地蓋住了他死亡時的痛苦。
最近幾天,邪神時常失控——他還沒學會如何當好一個邪神。
殺掉那些人並非他自願,但他心裡確實憎恨過那些人,憎恨就像一顆種子,破土而出,在他失控時驅使著他對那些人下手。
不過每次恢復理智,邪神都會在桌前呆坐許久,宛如木頭,一動不動。
毓秀不知道邪神在想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很難受。
彷彿被人一頭按進裝滿水的缸裡,四面八方湧來的水爭先恐後地鑽入他的耳鼻,他腦裡的氧氣被抽走,窒息到連喘一口氣都艱難。
他走過去,從後面虛虛抱住邪神——他已經數不清自己這麼做過多少次了。
翌日,智哉帶人來到清桂院,用鐵鏈和符紙封鎖了小屋,並每月十五都來做法事和誦經。
再後來,智哉去世,懷善接替了這個任務。
不得不說,他們這麼做起到了很好的鎮壓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