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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男人,自尊心往後就可以不談了。
不過他也覺得有點好笑,王妃太過正直,不懂車到山前必有路的道理。他緊了緊摟住她的臂膀,湊在她鬢邊輕聲耳語:“大婚之前,我派人去找了幽州最有名的大夫,那大夫有幾個祖傳的方子,能治人不孕的毛病,也能讓不便有孕的人,延後受孕。”
肅柔惶然看向他,驚訝他居然這樣深謀遠慮,“我以為你往來上京和幽州,真的是忙於公務,原來你比我想象的更不要臉。”
他說冤枉,“我忙於公務是真的,順便謀個仙藥,也不耽誤工夫。只是……不知道這藥的功效到底如何,不敢動用它。”
當然,他也糾結得很,今日下半晌她在前廳處置家務的時候,他就坐在書房裡,對著那瓶藥發呆。
小小的瓷瓶,也許裝著他新婚後的幸福,如果有機會,他自然很想試試,但不經她同意就貿然行事,恐怕自己這輩子都別想上她的床了。彼此需要溝通,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好在她沒有小家子氣,也不是那種說起房事就羞得不敢開口的姑娘,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一點希望的。
肅柔呢,對那種所謂的海上方,一直存著懷疑的態度,“禁中的貴人娘子個個想求子,倘或那個郎中的藥果真有效,官家該多出多少皇子皇女啊!既然不能讓每個人都得償所願,那麼所謂的避子,當然也靠不住。再說胡亂喝藥,將來想懷都懷不上了,那可怎麼好!”
他忙道:“那藥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塗抹的……”據說還可使夫妻行事更為得趣,當然這話他沒敢說出口,怕又惹來她一頓狠揍。
偏過身子,他捱到床邊往下探手,找了半天,在腳踏的一角找到了事先偷偷放在那裡的小瓶子,靦腆地取來塞進她手裡,“娘子瞧,就是這個。”
那神藥的器身像個小號的美人聳肩瓶,瓶口拿蠟封著,也不知道里頭的藥是個什麼樣子。
她調轉視線看向他,幽暗的光線下看見他明亮的、充滿期待的眼睛,她說:“你一直在作這個打算?你們男人腦子裡除了周公之禮,就沒有別的了嗎?”
他立刻說不是,“周公之禮再要緊,也不如娘子要緊。我這是有備無患,若是哪天娘子想要我,我也好有的放矢。”
她白了他一眼,無恥之尤!順便將瓷瓶還回他手裡,“夜深了,睡吧,明日還要回去見長輩。”
他滿腔的熱火只好偃旗息鼓,畢竟明日一大家子都在,萬一有傷亡,倒在家裡人面前現眼了,所以還是明晚再圖後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