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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差點氣暈過去。可惜陳侯奉命出京承辦公務去了,陳夫人沒處可告狀,只好跺腳大罵,說尚柔要害死她兒子。
尚柔慢條斯理道:“母親這是什麼話,我哪裡害他了?這些畫都是他平時收藏的,如今人不能動,還不准他陶冶情操嗎!都說兒大避母,母親往後還是少往這裡跑吧,他是我官人,我自會好好照應他的。”
陳夫人哪裡管她那些歪理,忙命人把畫兒都收起來,尚柔不準下人帶走,讓婆子過去接了手,笑道:“官人喜愛的東西,別給他弄壞了,仍舊放在他書房吧。萬一他哪日興起,再掛出來讓他欣賞,母親要是覺得不妥就避開些,免得撞上了難堪。”
陳夫人到底被氣走了,尚柔看著她拂袖而去,再回身看陳盎,他眼裡含著淚,絕望地說:“娘子,你當真要這樣羞辱我嗎?”
尚柔聽了便笑起來,“這就算對你的羞辱了嗎?我是張家的女兒,做不出那些傷風敗俗的事來,但凡我有你一半的荒唐,我能把你活活氣死,官人就知足吧!”
反正神清氣爽,她在陳家這些年受的委屈,痛快地報復回來,心情好了,人也長胖了些,甚至經過花市的時候,還有興致買上兩把花。
家裡人起先都心疼她來著,覺得她受了委屈,葬送了青春,其實他們不知道,現在才是她婚後最好的時光。有錢、有孩子、有自由,想什麼時候出門就什麼時候出門,再也不必顧忌丈夫和婆母。畢竟自己多年做小伏低,上京城中無人不同情她,只要陳家願意提休妻,她也不怕重開爐灶,自立門戶。
一切向好,姑母是這樣,尚柔也是這樣,卻沒想到,如今家裡最讓人掛心的是肅柔。太夫人看向她的時候,眼裡有愁色,潘夫人以前就不苟言笑,自打中晌得知了這個訊息,就愈發沉著臉了。
肅柔覺得很無奈,羞愧於自己給長輩帶去了煩惱。後來大家起來走動,看園裡晚開的那樹桂花去了,她就留在上房好言安撫:“祖母和母親不要為我擔憂,以後應當怎麼辦,我自己心裡都有數。”
潘夫人眼裡滿是嚴霜,“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答應。是我沒有替你爹爹把好關,愧對你爹爹。”
要說妾室外室這種事,潘夫人沒有經歷過,肅柔母親過世之後,張律從沒有過納妾湊合日子的打算,所以潘夫人進門時候房裡很乾淨,連個親近的女使都沒有。
除卻丈夫早亡這項不足,一旦接受了自己是作為填房進門的現實,婚姻對潘夫人來說沒有困擾,所以她無法接受肅柔出閣才一個月,自己還沒懷上孩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