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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多則一個月一定回來,你不要難過。”
稚娘聽她這樣說,才收起了眼淚。
“外頭冷,要起風了,快回去吧。”肅柔又吩咐一聲,自己提裙邁進了門檻。
走在長長的木廊上,心裡忽然有些發空,沒有人娘子前娘子後地叫著,怎麼那麼不習慣呢……早前他出門上朝,哪怕公務忙到深更半夜她都覺得有指望,反正不過夜,他一定會回來的。這回卻是一去好幾日,吃喝冷暖也不知能不能滋潤。他是武將,其實沒有那麼嬌貴,她知道的,可就是事事不放心,樣樣都牽掛,以至於中晌吃不下飯,一個人昏昏躺到下半晌。
起身的時候還在盤算,不知他走到哪裡了,外面天氣不大好,天灰濛濛地,不知是不是要下雪。
實在閒來無聊,坐在案前打一爐香篆,剛把香粉點燃,就聽見外面付嬤嬤和雀藍在議論,“這老貨,果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知她究竟是什麼打算……”
肅柔偏過頭問怎麼了,外間的人才進來回話,付嬤嬤說:“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後院廚上吵起來了,烏嬤嬤嫌給稚孃的燕窩燉得過了性兒,有些化了,藉著教訓橫汾院的女使,有意指桑罵槐。”
肅柔聽得好笑,“怎麼又指桑罵槐,我自問沒虧待稚娘啊。”
雀藍道:“烏嬤嬤罵廚上那些婆子看人下菜碟,仗著王妃的勢,有心給橫汾院小鞋穿。”
這可真是冤枉,怎麼又仗著王妃的勢了,自己在這位嬤嬤眼裡真是不受待見得很,但因知道稚孃的首尾,留著這烏嬤嬤將來也有用,所以她並不生氣,不過一笑道:“稚娘懷著王爺的孩子,烏嬤嬤格外愛護,也在情理之中。”
付嬤嬤道:“就是生出個活龍來,也是庶子,烏嬤嬤想是腦子不清楚了,這樣不知尊卑地維護著。”
肅柔捏起蓋子,輕輕蓋在香爐上,看那鏤空的孔洞中飄出馥郁的絲縷,隨口應了聲,“烏嬤嬤在隴右有個女兒,想是把稚娘當成自己的女兒疼愛了,就由她去吧。”
雀藍還是有些不平,“她要顧全橫汾院,誰也不攔著她,可她要是牽扯上娘子,下回我不依她,非和她理論理論不可。難道她們匈奴就是這樣嫡庶不分的嗎,一個小娘兒還要仗肚抖威風,欺壓正室夫人!”
肅柔說算了,“在烏嬤嬤眼裡,誰是王妃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生下王爺的孩子。如今稚娘確實有孕了,讓著她們一點兒,也沒什麼。”
雀藍替自家娘子委屈起來,“憑什麼……誰家新婚就給丈夫納妾,上京哪位貴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