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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又像是一盆冷水，讓氣到腦子發熱的柯簡一下子打了個冷顫清醒了幾分。
是啊，程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垃圾加心理扭曲大變態，這是在他還沒有見到程昱的時候就知道的，角色人設，而見到之後程昱的種種行為更是證明了他的渣。
程昱就是個人/渣，他身邊的人不計其數，他垃圾，隨時隨地羞/辱他取笑他，或者變著法的欺負他耍他，然後還饞他的身子總想睡他，還特麼睡了好幾次……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程昱渣，可是……他現在為什麼那麼生氣？
【我……我就是……】柯簡想要為自己剛剛的激動行為辯解一下，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反倒是覺得胸口堵得更加難受了。
【我就是……沒想到他那麼渣嘛。】
原小說裡，渣攻好歹只有白月光和衛黎，可是這個渣攻，他扒著那兩個不算還來招惹自己，還一副很饞自己身子的樣子，好像他很喜歡自己一樣。
我可去他/媽的都是假的，他就是人/渣本渣，他誰都饞，他誰都想要，是自己太天真了還以為他真喜歡，還以為可以讓他對自己欲罷不能，那混賬怕是對誰都欲罷不能吧！
【對，就是這樣！】
柯簡似乎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可是心裡卻莫名的堵得難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頹喪起來。
好在這裡也沒人，於是他乾脆頹喪的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
他真的覺得好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難受得想哭那種。
這讓他想起了奶奶離開時的感覺，也是在這樣沒人的角落裡，他蹲在牆角哭得稀里嘩啦，上氣不接下氣，彷彿整個世界都灰暗了，都死了，只剩下他。
可那時候他知道自己難過是因為奶奶的離世，是因為他最愛的奶奶永遠離開他了。然而現在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難過，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他媽也太可悲了！生氣還能把自己氣哭了？笑死人了！】
357覺得，宿主就是在自言自語，所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而且……
“柯簡你可以啊，生氣還能把自己氣哭了？厲害啊。”
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突然從頭頂響起來，而且是再熟悉不過的嗓音。柯簡愣了一下，這是渣攻的聲音，他這是出現幻聽了？
柯簡刷的抬頭，下一秒就見程昱站在他面前，正居高臨下的垂眼看著他，柯簡有些愣，有點不敢相信，因為這時候渣攻不應該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