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訌,也都給她上足了課。
她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人趁著你們出征,山裡的野人、零散的吼吼族群,來搶你們在河邊灘淺處的魚蝦養殖場怎麼辦?如果有誰想要當游魚族的王,趁著你出征,侵佔你的王窟,你在前面跟勝王打,反叛你的人下游瀑布要塞,堵住你回來的路,你在前後夾擊之下,怎麼求生?”
游魚族女王乍然一聽,想到如今族裡一切安好,挺不以為然的,心想:“安的心眼真多。”又再一想,王窟空了,野人都能進來留幾個腳印,其他游魚族人會不會想趁機進來?
如今王窟勢盛,自然是以王窟為尊,王窟都空了,會怎麼樣?安幫了游魚族人這麼多,游魚族跟赤巖族有結盟,利齒族首領、淺灘族首領,都還想撇下赤巖族佔下下游地盤,再反過來威脅赤巖族呢。她再把各族的情形,各族首領的性子,細細琢磨,越想越心驚,看向安的眼神都透出幾分怵然。
游魚族女王在景平安的會議室裡琢磨了半天,最後格外鄭重地向景平安道過謝,回族裡了。
景平安經游魚族女王提醒,弄明白隱患在哪裡,懸著的心落到實處,踏實了下來。
比起擴張領地,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隨著發展,族群已經從野生野長原始時代,變成以養殖畜牧為主、手工業生產為輔的農業時代,連曆法紀年都有了,維持族群發展,保障族群利益的法律體系卻沒有跟上。
景平安想明白了,便開始著手製定法律,同時考慮如何建立維持法律的武力體系,以及維護族群主權的軍隊體系。
對於一個只有幾百人的族群來講,建立這些有些可笑,可源於綠顏族的擄掠奴役習性已經在下游漫延開,有些悲劇正在下游上演,那些事情與她上輩子見到的一些慘痛事件又是那麼的相似。
母親剛生下孩子,便被人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奪走,這是怎樣的道理?同樣是人,卻從出生便要被奴役,又是怎樣的道理?
景平安不願壓迫奴役別人,更不願看到自己用心經營的族群將來走到那一步。如果不及早採取措施,這一天甚至不會太遠。
任何一條律法,需要有人支援,才能實施得下去,不然,就是一紙空文。
景平安在定好初稿之後,便把族裡的管理人員,聲望地位較高的老人,各個隊伍的什長都召集起來,開會。
這次召集的人多,好幾十個,她的會議室加了書櫃桌椅,只能容納十幾個人,因此會議是在院子裡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