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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人？”還是不太好看十分糊弄人的糖人。
老闆叼著糖，漫不經心的道：“以前我去殺人，結果被發現了，那時候我以為我要死了，可她不僅沒殺我，還給了我一塊糖。”
鄒笙覺得她話裡有話，又覺得那個人可能腦子不好。
老闆又道：“那塊糖甜的很，可惜我只吃過一次，我試過很多配方都沒研究出來那個味道，做出來的糖又太多，只能拿出來賣了。”
鄒笙懂了，她兩塊靈石買的是個失敗的試驗品。
她忽然生出點興趣來，追問道：“那你沒有再殺她嗎？”
“她修為高，我不是對手。”老闆嗤了一聲，笑容嘲諷，“不過據說她已經叛出了師門，宣稱與門派再無關係，所以僱我追殺的那個人，也就是她的師妹就放棄了。”
鄒笙聽得嘖嘖搖頭。
這劇情實在有些熟悉，追殺師姐、叛出師門、斷絕關係，這不都是原文裡她會做的事嗎？
她揉了揉肚子，摸不準這個人愛吃糖是為了紀念自己事業的滑鐵盧，還是單純的紀念那個味道。
老闆道：“你和她很像，給我一種藏著很多秘密的感覺。”
鄒笙呵呵：“你真高看我了，我從小在劍閣長大，可以說公開透明，啥秘密都沒有。”
老闆不置可否：“無所謂啦，交個朋友嘛。”
鄒笙想，她可能不是很懂交朋友是什麼意思。
又或者她只是想耍自己玩，並沒有和自己交朋友的念頭。
她就沒見過交朋友是靠綁架交出來的。
程式介面上的進度條磨磨蹭蹭終於載入完畢，鄒笙長出一口氣，然後把掉落在手中的瓷瓶悄悄開啟了一個口。
與此同時，大師兄也和鳳崇竹一道，穿過了一片迷霧之後，三人雙雙停下腳步，鳳崇竹道：“這裡有陣法。”
大師兄點頭：“那就是此處了，破陣。”
鄒笙屏住呼吸，悄悄晃著手中的瓷瓶，好讓裡面的白煙儘快釋放出去，老闆渾然不覺，還在跟她說話：“我一般不交朋友的，就是看你閤眼緣，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走的時候帶幾塊糖就行了。”
鄒笙目光飄忽：“可我不愛吃糖。”
老闆有點失落：“那真是可惜。”
說完她鼻子動了動：“雖說沒聞見什麼味道，但我總覺得不太對。”
也不等鄒笙說話，老闆猛地起身，手中匕首朝她刺來：“在我面前玩毒的你還是第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