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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走弟弟,別管這些人。”
木門啪地一聲,譚昭強硬地將其他人都關在了外面。
這是外祠堂,譚昭並不算陌生,雖然是建在湖面之上,但水閣的防潮工作卻做得非常好,裡面乾燥異常,且常年燃香,是一股不算刺鼻的皮革味道。
“走,我帶你進去上柱香。”因為進來得匆忙,譚昭並沒有坐輪椅。
顧昶順從地被人拉著走,對方顯然對這裡很是熟悉,邊走還給他介紹,但……都不對,不是這裡。
不過也對,這麼大一個家族,不可能明晃晃將東西擱在祠堂裡。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譚家盤踞在這湖畔,以妖為引,借為己用,那關鍵的東西被掩蓋,但絕對就在這片水面之下。
顧昶摸了摸耳骨,燭影綽綽間,他看到親生兄長尤顯蒼白的臉。
對方這麼聰明,難道真的一點兒都沒察覺到嗎?那日妖影幻象的鎮定模樣,可不是一個簡單紈絝子弟能做到的。
想到這裡,他輕輕笑了起來,是像個孩子那樣的笑容:“好呀~”
香是現成的,內祠堂裡擺放著密密麻麻的牌位,在某個角落裡,譚昭還看到了五叔的名字,上一輩就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像與其他的牌位都割裂開來一樣。
顧昶拿著香,心裡下定了“火燒祠堂”的主意。
火光漫天,飄在水面上,這麼幹燥的木頭,不拿來當柴火燒,實在是太可惜了。顧昶將香供上,轉頭看譚昭,他相信哥哥也是這麼認為的。
譚昭又帶著人將整個祠堂轉了一圈,這才開門出去,一出去,就對上譚家大伯鐵青的臉:“小七,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譚昭絲毫不怕,甚至還虛弱得倒在了輪椅上:“不行了,快……送我去醫院。”
譚大伯:……艹!又是這一招!
但怎麼說呢,不怕招式老,管用就成,譚昭一喊不舒服,即便譚大伯覺得這是裝的,但他也不敢賭那萬分之一,畢竟——
七少帶著八少鬧騰了一回祠堂,但一個病一個聾,更何況其中一個才剛被認回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也不懂規矩,譚家大伯即便有心懲戒,也是“力不從心”。
最後只能口頭訓誡兩句,找了老三兩口子自己教育兒子。
這事兒在譚家小輩裡算不上秘密,有人嫉妒兩人的膽大妄為,也有人嘲諷譚小七一如既往地囂張,譚家三房原本還有個譚景行可以撐門面,現在沒想到卻是個假貨,即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