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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
根本睡不著。
便一直單曲迴圈，直到天亮。
像周凡這樣，半夜聽到《奢香夫人》的年輕人，還有很多。
他們一聽基本上都睡不著了，一直單曲迴圈到天亮。
儘管一個晚上沒睡著，早上還是得早起上班的。
苦逼的打工人就是這樣。
周凡早上戴著黑眼圈，打著哈欠。
一出門，竟然發現到處都在播放《奢香夫人》。
街邊的早餐店、水果店、生鮮店的音響都很大聲：
“落腳河上面崖對崖。”
“威寧草海蕎花盛開。”
“……”
平時，這些店鋪也會在播放各種流行歌曲，用來招攬客人。
通常放的都是很多人喜歡聽的歌曲。
現在競爭很大，差不多的早餐店，一連好幾家。
顧客們也很糾結，不知道選哪家好。
於是很多人都會看哪家播放自己喜歡的歌，就去哪家買。
今天很多店則不約而同地播放起了《奢香夫人》。
很明顯，顧客們紛紛選擇了播放《奢香夫人》的店買東西。
而沒有播放的，人則很少。
所以老闆們也都發現了攬客秘籍。
就是要播放《奢香夫人》。
導致了到處都是《奢香夫人》的聲音。
周凡走到了一排居民樓之間。
才終於安靜了一點。
因為這條路，兩邊都是居民樓，樓下並沒有商店。
就沒有大街上那麼吵。
路上走著的，有趕去上班的年輕人。
有正去買菜和已經買菜回來的大爺大媽。
突然，不知道誰的手機響了：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
“月光灑下了響水灘。”
“……”
這下可好了，整條路的大爺大媽，有翻包的，有翻口袋的。
都在找手機。
他們一個個，都以為是自己手機響了。
場面非常壯觀。
因為他們的手機鈴聲都剛剛換成了《奢香夫人》。
周凡到了公司，很多同事一邊工作，一邊戴著藍芽耳機。、
這種情況，對周凡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了。
可今天很異常。
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