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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
溫季瓷連視線都沒轉,騰出一隻手,準確無誤地落在桑酒頭上,不客氣地揉了幾下。
“餓的都磨牙了,哥哥馬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桑酒的反抗對溫季瓷來說,根本沒放在眼裡。
為了小小地報復一下溫季瓷,一到餐廳,桑酒把選單上最貴的菜都點了,準備讓溫季瓷的錢包大出血。
看著桑酒鬧著小脾氣,溫季瓷反倒在一旁溫和地看著他,唇上帶笑,像是表現出了對一個孩子的極大包容。
臉上溫柔,嘴上卻不留情。
“夠不夠吃,不用再點幾樣?”
桑酒的反擊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桑酒慘敗,徹底卒。
不過,吃完好吃的東西后,桑酒的氣也消了。
法國待了幾天,溫季瓷和桑酒就坐了私人飛機回家。
他們沒直接回琴水灣,而是被溫季瓷大伯溫顧庭的一個電話,叫到了老宅,他說有些事要和溫季瓷商量。
桑酒本就同溫季瓷一塊,自然跟著一起過去,剛好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溫老太太了。
溫老太太還是和以往一樣,依舊認不出桑酒的真實身份,她抱著桑酒小酒小酒的叫。
但她口中的小酒不是溫家孫女,而是溫季瓷的女朋友,溫季瓷的小酒。
溫顧庭看到這副場景,先是驚訝了幾秒,隨即恢復了平靜,畢竟他經營公司這麼久,什麼風浪沒見過,接受能力也強。
反倒溫顧庭還拍了拍桑酒的肩:“孩子,麻煩你了。”
溫老太太清醒的時間不多,讓她這樣開開心心的也好。
既然溫老太太已經認定桑酒就是她的孫媳婦,那麼他待會要和溫季瓷說的話,也不能當著她的面講了。
“阿瓷,你等會跟我出來一下。”溫顧庭走出了房間,不一會溫季瓷就站起身走了出來。
桑酒還陪著溫老太太,她安詳地靠在搖椅上,吃著桑酒給她敲的小核桃。
房間關上後,溫老太太突然睜開眼,靠近桑酒,還特地壓低了聲音:“小酒,你快出去聽聽,沒準有人要對小瓷做壞事了。”
桑酒動作一頓,沒明白溫老太太說的話,她笑著把挑出來的核桃放在溫老太太手心,解釋道。
“奶奶,大伯應該是和哥哥說些公司上的事,你別擔心。”
溫老太太還是堅持,輕輕地推了推桑酒的肩膀:“你快去聽,不聽就要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