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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錯過了駁回這個建議的時間。
當桑酒回過神的時候,溫行知笑著對溫季瓷點了點,看上去對他此時的表現非常滿意。
“那好,就這麼定了。”
等到溫行知他們離開,家裡只剩下桑酒和溫季瓷,桑酒的一顆心還是高高地提著。
晚上睡覺的時候,桑酒翻來覆去地難以入眠。
天矇矇亮時,桑酒才剛睡著。
七點整。
桑酒的房門被人敲響,她沒去理,翻了個身繼續睡著。
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徐徐走進,房間裡只是多了一個人,卻瞬間多了幾分壓迫。
連睡夢中的桑酒都感覺到了,眉頭微微蹙起。
溫季瓷立在床邊,側影淺淺落下,天光還未大亮,隔著窗簾,房間裡只有影影綽綽的光線。
桑酒閉著眼,捲翹的睫毛此時往下彎著,再往下,是似珍珠白皙的頸部。
她抱著被子,黑髮鋪滿了一整個枕頭,一縷縷長髮彷彿盤根錯節的藤蔓。
沉默片刻後,溫季瓷的聲音落下,不輕不重。
“起床。”
也不知是桑酒對溫季瓷的嗓音太過敏感,幾乎剛聽到這兩個字,她就本能地睜開了眼。
神志都還沒清楚,她就怔怔地看向床邊的溫季瓷。
恍惚間,桑酒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當她真正看清楚溫季瓷的模樣時,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
桑酒的睡意一秒退散。
溫季瓷看桑酒清醒了,也不多說什麼:“給你半小時,我會在門口等你,我們去寺廟。”
桑酒看著溫季瓷走出房間的背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對著枕頭錘了好幾下,就當做是報復溫季瓷了。
不是說溫季瓷常年忙於工作,連休息的時間都很少嗎?怎麼昨天剛提議,今天他就有空了?
吐槽歸吐槽,桑酒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站在衣櫃前千挑萬選,無視掉外面零下的天氣,選了一條漂亮卻不夠保暖的毛呢短裙。
這算她和溫季瓷第一次出去,她怎麼也得穿套最好看的鎮鎮場子。
剛一出門,桑酒就後悔了,冷風颯颯,她的身子在外面僅僅待了一秒,似乎就已經凍僵了。
桑酒不禁在想,為了和溫季瓷較勁,她就要凍死在這個冬天了,值得嗎?
當她看到溫季瓷停在不遠處的車子時,耳畔又再次響起,那天從他的薄唇中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