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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讓桑酒都不敢再觸溫季瓷的底線。
溫季瓷沒有因為桑酒一時的伏小做低而放她一馬。
他故意踮了踮桑酒,讓桑酒把手勒得更緊了些,他才嗤笑了一聲,刻意放慢的聲音中似乎裹上了山上冷灰的霧氣。
“連我背過女人你都知道了?”語氣裡是不含掩飾的嘲諷。
話音剛落,溫季瓷又鬆了鬆手,作勢要把桑酒給扔下山去。
“還想不想我揹你了?”
桑酒真的不想繼續下來走路了,她放軟了語調。
“想。”
因為他們的姿勢實在太過打眼,上下山的人都忍不住往這邊看,不過溫季瓷恍若未覺,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溫季瓷視線下落,盯著桑酒垂在他胸前的手。瑩潤的手指此刻正無意識地來回捏著,顯示了主人的心虛。
溫季瓷盯了幾秒,慢悠悠道:“這麼有氣無力,現在揹你的人是我,怎麼不見我喊累。”
“叫聲哥哥,這次我就放過你。”
桑酒猶豫了幾秒,生存的本能還是佔了上風。
此時突然起了風,寒風獵獵,吹到耳朵上,細密的癢。桑酒的聲音混著風聲抵達溫季瓷的耳中。
“哥哥。”聲音不重,輕細得像是拉緊的風。
溫季瓷放在桑酒腿上的手緊了緊,薄唇也在一剎那抿成了直線。
他半眯著眼盯著山巒邊緣淡金的陽光,連帶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都染上了光影。
淡淡吐出的嗓音彷彿冬日裡燃起的暗紅火堆,喜怒難辨。
“叫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