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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只會恍惚走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她會想到他嗎?
她會想起那天晚上,他說的話,做過的事嗎?也可能一直不去想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桑酒也不笑,她只對著鏡頭笑。
鏡頭一收,攝影師不拍了,她臉上的笑就收了。
溫季瓷覺得她離他很遠,經過那天晚上,好像比以前更遠了。
沒關係,那他就一步步再走回去。
要是她覺得他流氓的話,那繼續做個流氓也沒什麼不好。
桑酒的狀態太差了,短短一支廣告,拍了整個下午。收工的時候,工作人員們都精神怏怏,神情懈怠。
背景音樂忘了關,還在播放《矜持》。
桑酒看到了角落裡的溫季瓷,他已經走了出來,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目光不偏不倚地撞上。
音樂在響:“我曾經想過在寂寞的夜裡,你終於在意在我的房間裡。”
不再是少年時莽莽撞撞的初遇,不再是咬破他唇的倉皇而逃,也不再是雨夜裡的瘋狂而執拗的告白。是現在,攝影棚的人來來去去,他們一個站在中央,一個留在角落。
距離遙遠,人也遙遠。
在音樂關掉的前一秒,落進桑酒耳中的最後一句。
“你閉上眼睛親吻了我,不說一句緊緊抱我在你懷裡。”
歌聲戛然而止,世界瞬間寂靜。
那雙熟悉的漆黑的眼,一直在角落裡默默地關注著她。
桑酒走到哪裡,溫季瓷的目光就追隨到哪裡。他堅持了多年的理智早就被燒空到一乾二淨。
長久以來的綺念燃起來是燎原的火,眼底的慾望再也不需要遮掩。
貪婪且直白地望著她,像是在告訴她。
他執迷,卻不悔。
桑酒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走。她無法知道溫季瓷會做什麼,但這裡人多,如果被他們看見了,指不定會怎麼說。
她往門口跑過去,沿途差點撞到人,還好沒幾步路,很快就到了。
溫季瓷跟上去,走廊裡空氣冷清清。
天氣冷,剛下工,人也沒幾個,都在忙自己的事。
桑酒就算反應再急,哪裡比得上溫季瓷快。
桑酒的手從背後給人抓住,她掙脫幾下,他力道大,她根本掙脫不了。
溫季瓷輕輕拽著桑酒,在走廊裡一間間地看,找到一個沒人的房間,帶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