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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酒的眼睛自始至終望著古莎,她瞥見了古莎略有些蒼白的臉色,冷冷淡淡開口。
“我不記得我們倆關係有這麼好。”
古莎見桑酒完全不接受咖啡,她更加尷尬,桑酒果然一直記著之前的事情。
古莎咬了咬牙,開口:“之前的事情我確實做得有點過分,是我做事太過嚴格,讓你有了誤會。”
桑酒聽笑了,讓她大冬天一次次重拍落水戲,古莎現在說只是誤會?
桑酒盯著古莎的眼睛,反問:“有點過分?”
古莎:“……”
她緊追不放:“嚴格?”
古莎:“……”
桑酒不看古莎,懶得和她說話,偏過頭徑自開始玩手機。
古莎見桑酒怎麼都不接受,她有些不耐煩了,但是她一想到只要和桑酒弄好關係,接近溫季瓷是遲早的事情。
“我們同在一個劇組,關係這麼僵總歸不太好。”
聞言,桑酒又笑了。
她似笑非笑地望著古莎:“所以?”
古莎忍住情緒,開口:“所以你就把這杯咖啡收下吧。”當做我們和解了。
桑酒沒答話,她只是平靜地看著古莎。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桑酒的眼神很淡,她甚至沒有說話,古莎還是有種莫名的退縮感。
桑酒似乎能洞悉她所有的想法。
古莎一下子站起身:“我先走了。”
她快步走出化妝間,桑酒漠然地收回視線。
拍完今天的戲份已經到了晚上,桑酒覺得頭有些昏沉沉的,就吃了一包感冒藥。
過了一會,頭不痛了,就是有些困。
這時,蔣少遊的的奪命連環扣打過來了:“大小姐,在哪?”
“回家路上。”
“今天出來玩嗎?”蔣少遊玩性大,聚會三天兩頭地辦也不嫌膩。
桑酒懶懶道:“不去了。”
蔣少遊不死心地說:“真不去?樓月和莊瀾本來要來的,現在臨時有事不來了。”
“你再不來的話,我是被你們一個個都拋棄了……”
“行行行,我去行了吧。”桑酒的耳朵都快長繭了。
聽見桑酒應了,蔣少遊立即落下幾個字:“八點,宋佑酒吧。”
桑酒回家睡了一會,臨近八點出了門。
桑酒到了酒吧,發現酒吧被包下了,裡面人不多,粗粗一瞥,就幾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