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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重新坐回了沙發。
這一刻，他預感有些事情會震撼到自己。老疤的表情在告訴他，事關重大。
老疤重重吸了口煙，說道：
“先說說幹杏吧，他一直是我的合作伙伴，也算半個兄弟，我有一個足浴會所有他的股份。至於他的死，我完全不知情。而段沖懷的死，我知道一些，最早雷祥派人找過我，他出高價讓我派人收拾段沖懷，但當時我已經知道段沖懷被警方盯住了，所以我推介了漢庭的南哥。”
“你當時已經知道警方瞄準了段沖懷？”
“沒錯，不瞞你說，他們的一舉一動，我都是清楚的。我不想給自己留下尾巴，所以，那筆錢我沒賺。”
蘇陽彈了彈菸灰，繼續問道：
“那雷祥呢？”
老疤皺了皺眉頭，說道：
“雷祥之前找我辦過許多事，但他做事非常謹慎，都是打發下手來與我交涉，我和他從來沒有過正面接觸，當然雷祥的後面還有人，這個你可能有所不知。他與雷凱、雷浩號稱江澄三虎，可不是浪得虛名，凱祥房產開發公司的名字，就是從雷祥雷凱名字裡摘取的。”
蘇陽急問：
“那雷家兄弟背後這個大人物到底是誰，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情況？”
老疤搖了搖頭：
“不知道，但一定是個大人物。我本來不想和雷家扯上關係，但姜興康直接威脅到了我，別看他只是個副局長，想要整我還是有手段的！”
蘇陽恍然大悟，說道：
“我有點明白了，雷祥與姜興康才是真正的搭檔，而指使姜興康的那個人，才是操作一切的幕後黑手。”
老疤微微點頭：
“你也知道，江澄臨近三角地帶，走私問題一直很嚴重，雖然最近兩年警方加大了打擊力度，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凱祥房產開發樓盤只是幌子，真正的生意是洗錢，建築材料供貨商、融資公司等等，包括幹杏的肉攤。當時我看幹杏對我忠誠，還特意勸過他不要參與洗錢，可惜晚了一步。”
蘇陽覺得真相似乎就要浮出水面，追問：
“怪不得雷祥一直在追問金典公司的賬冊，原來是想銷燬證據。你說的走私問題，有沒有什麼可靠訊息？”
老疤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事情我知道一點點，從江澄走私的主要是境外超標水產、凍肉，數量驚人，季度走私量高達幾百萬噸……而貨物從江澄上岸後，會用國產散裝貨的形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