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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蘇陽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簡凝霜打來的電話。
蘇陽急忙鬆開凌薇，將她推向一邊，然後問道：
“喂，凝霜，怎麼了？”
簡凝霜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蘇陽，趙啟明已經回來了，他沒有出事。”
蘇陽激動的道：
“那他人呢？”
簡凝霜說道：
“他已經投案自首了，他現在已經是彭正軍一案的關鍵人物，可惜幹杏死了。”
蘇陽想了想，說道：
“趙啟明現在突然回來，我覺得沒那麼簡單。那一會見面說吧，這樣也說不明白？”
簡凝霜答應道：
“嗯，好，一會老地方見！”
“嗯！”
……半小時後，火炎焱燒烤店。
簡凝霜身穿一件黑色短袖，一條黑色牛仔褲，馬尾辮束得乾淨利落，嬌俏的臉上神情肅然，眼神犀利而靈動，渾身散發出警察特有的正義感。
蘇陽點好燒烤後，將餐單還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離開，蘇陽隨手關了包廂門。
簡凝霜凝視著蘇陽，問道：
“你剛才的意思是，趙啟明選擇這個時間回來，也是有預謀的？”
蘇陽點了點頭，說道：
“你還記得我們去漢庭那一趟嗎，當時趙召撒了謊，我的老同學商廣智也撒了謊。如今幹杏出事沒多久，趙啟明失蹤多日，卻突然投案自首，這也太巧合了！”
簡凝霜一隻手托住下巴，沉思了片刻說道：
“你的意思是，趙啟明知道自己罪不至死，才會在幹杏不能再對他構成威脅的時候出現？”
蘇陽想了想，點頭道：
“沒錯，我覺得趙啟明繞了這麼一大圈，費了這麼大精力，就是在等幹杏的死。他身後絕對有人，但這個人是誰，恐怕一時很難知道。”
簡凝霜尋思了片刻，覺得蘇陽說的有道理。
幹杏一死，趙啟明等於收了幹杏前前後後四萬塊錢，給徐錦春打了一個無關痛癢的電話，除此以外，他沒有更大的罪行。
簡凝霜問道：
“那你覺得你那個老同學商廣智有沒有可疑之處？”
蘇陽沉思了半天，說道：
“不一定，商廣智出於親戚的關係，幫趙啟明撒謊也不足為怪。但是如果他與這些人有什麼牽扯，似乎也不合邏輯，畢竟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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