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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過交流的就是張牧的妻子。他靠聲音識別世界,一直接觸男人的聲音,突然變成女人的了,只感覺不對勁。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可是到底哪裡不一樣,宋撿不清楚,也沒人告訴他。哥肯定知道,哥每天都在營地裡學這學那,他和營地裡每個人都認識。
他也肯定知道女人什麼樣,經常能聽到女人來小帳篷門口叫他,給他東西。
她們給他食物,哥每次都拿回來,分給自己。他說食物是姑娘的父母給的。
“你怎麼又不好好睡覺?”張靈把弟弟拎起來,“當心爸回來揍你。”
“姐最疼我了,你不說,爸不知道。”張藝最知道怎麼討張靈的歡心,“姐,我交朋友了呢,他叫宋撿,他是那個人的弟弟。”
那個人,張靈稍稍臉紅一下,誰都知道那個人是誰。
那個狼群養大的男孩子,比自己小一歲,可是和自己父親差不多高了。學了開槍,看天氣,帶營地轉移,還學了搭帳篷的技巧。像狼一樣英俊,像狼一樣野。
可他的衣服總是乾乾淨淨,頭髮扎得又高又漂亮。他還會吹口哨,只用彈舌的聲音就嚇住野馬。
不光是自己,營地裡不少姑娘喜歡他,藉著機會,去小帳篷門口看一看,給他送些親手做的食物,再騙他,說是家裡吃不了的。那個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很真誠,也容易相信姑娘們說的話,真以為是女孩家裡吃不了的。
她們看他跑向狼群時也會臉紅,特別是少年從不穿上衣,那麼結實。
可張靈是營地裡最害羞的姑娘,到現在,都不好意思和少年說話,偶爾看上一眼就可以了。
“姐?”張藝晃了晃張靈的胳膊,“姐,爸出去幹嘛了?”
“大人的事,你少管。”張靈坐在軟鋪上,藉著燈光的亮度看清楚了宋撿。一直聽說那個少年有個弟弟,但很少有人見過。
“你的手怎麼傷著了?”張靈問宋撿,自己也有個弟弟,她心裡一酸,“疼嗎?”
宋撿看著眼前兩個模糊的人影兒,一個大,一個小。他搖搖頭,鼻子往前伸伸:“什麼味啊?好香。”
“是我姐香!”張藝最喜歡的人就是姐姐,“我姐每天都用香料和水梳頭髮,又軟又長,不信你摸摸!”
“你瞎說什麼?快閉嘴吧。”張靈虛打了一下張藝的腦袋,彎下腰檢查宋撿的手時,長頭髮全垂下來,落在了宋撿的胳膊上,“上藥了嗎?”
宋撿點點頭,原來這就是女人,很香,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