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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綈被拒後,聽說了許青綈慕上之事,便藉著肚子裡那點不多的文墨在酒友間傳述聖上私倖臣下之名,可憐許青綈,博聞強識真才實學,莫名其妙冠上了佞臣的黑帽。 而對天子聖上,覃實雖不敢明諷,但暗裡實是妒恨鄙之,認為其便是荒唐無度的涎色之君。至於競寧帝多年成績,他自是不屑,心覺趙元衝只是沾了皇子出身的便宜,若自己在那位子上,當不會比趙元衝差。 這樣的人,學問未足,本事未佳,卻總欲圖一鳴驚人。今日早朝,可正叫他逮到了機會。 樞密院與兵部剛稟了歸德將軍揮軍南下攻陷襄桓擄掠楚皇之事,百官還未來得及從震驚歡喜中回神,便已紛紛討論起楊太后與楚皇的安置問題。 正值此時,有一道十分不合時宜的聲音插了進來,卻是監察御史覃實有本要奏。 眾人心道,以監察御史之職,對於此事莫非還有良策? 可等他義正言辭的說完奏詞,百官四下瞠目,朝堂鴉雀無聲。 覃實竟是彈劾歸德將軍木劍聲,言道,“木劍聲實乃出身幽晦,以侍婢之身媚上惑主,狐作妖行,引後宮相嫉。又違逆祖制以女身為將,妄圖借舉國出兵之大事攬功偷權,其目的深思極恐,其野心不可為不大,實乃豺狼之性。此女若不正法嚴懲,愧對正臣忠良,陷君王於不義,輕則亂朝綱軍紀,重則動社稷山河,佞幸之臣與之相比皆是小惡,不可不妨。” 順便還彈劾了樞密院翫忽職守,直指發兵之權獨屬樞密院,木劍聲分明恃寵胡作非為,未通報樞密院,私自揮兵南下,乃是欺君抗命的謀判之舉,而樞密院卻未曾過問,放任其肆意而為。 此言一出,駭人聽聞。 按理來說,兵將正在外作戰,御史卻在朝堂彈劾領戰將軍,實在令人不齒,乃下下作之舉。但據覃實所言,木劍聲只是攬功冒領,實際坐鎮領軍的另有他人,這可就大不相同了。 然而在列大都是人精鬼靈,這覃實所奏聽著辭駭言驚,卻並無真憑實據。況且若此事確鑿,木劍聲可是皇帝的人,以皇帝素行,也不會拿軍機大事給寵幸之人作功,可見此事內裡盤節頗多,不好妄定。,! 可偏生就有些二百五,如驚蟄之時探頭探腦的蟲,一個兩個不怕死的站出來附和。 呂需暗裡回頭一瞧,頭都大了,十之六七都與呂家多少有些干係,不是扶持過就是拜訪過,他心裡一激靈,忙看向兒子,只見呂文英與他神情一致,也是一副駭目驚心欲哭無淚之狀。 呂需心如明鏡,暗自搖頭,忽然猛省般後背一寒,看向上座,只見龍椅上那人仍是嚴正冷肅,並未見怒意也無驚詫之色。連他都瞧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事出何因、因起何人了,皇帝必然早就看出來了。 但趙元衝不是因私結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