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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了一整塊兒的寒玉,躺在上面時就好像躺在水面上,暑氣盡消不說,那寒玉的涼氣沁人卻又不會傷了身體。
汪茵好奇地四處摸了摸,“你這小叔子對你倒是挺好的,這麼大一塊寒玉,得值不少錢了。”
蘇錦沅自然知道貴,眼眸微彎,“蕭家的人都很好。”
“要是不好,也不值當你舍了外頭安寧留在這兒了。”
汪茵隨口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你們家這位六公子有多虎,那軍中新人甭管什麼來頭都會先受了下馬威,可他倒好,直接連人帶馬都給掀了。”
她對戍營的事情知道得不多,可奈何她有個沒事就愛絮叨的爹,再加上謝雲宴乾的事情實在是猛,就算想不聽到都不成。
聽她爹說,這位謝六公子突然得了戍營校尉的職,不知道擋了多少人的路。
剛去戍營第一天就被人給了下馬威,有人在交接之上使了絆子甚至還故意挑釁,結果這位爺倒好,半點沒忍不說,當場就把帶頭挑事人揍了個遍。
事後查出幾人幹過的汙穢事兒,一狀就告到了慶帝面前,半點不帶含糊的。
謝雲宴去戍營不過幾天時間,就直接弄下去了七、八個人,不僅有跟他官職差不多的,還有兩個是世家裡頭送去戍營鍍金的關係戶。
偏他告狀告得理直氣壯,從頭到尾都沒在暗地裡動手腳,證據更是硬的不能再硬。
那些人哪怕恨急了眼也奈何不了他,反而還得怕家中子弟乾的混賬事情牽扯到自己。
不僅乾脆利落地將犯事兒的人交了出去,還得對謝雲宴笑臉相迎,微笑著感謝他替自家剷除了“害群之馬”。
想想都憋屈得厲害。
汪茵朝著蘇錦沅道:“你都不知道,我爹提起你這小叔子都說他是這個。”她翹了翹手指,“他說就沒見過比謝雲宴更虎的人,你也不管管他。”
蘇錦沅淡聲道:“我管他幹什麼?”
“你就不怕他真把人得罪個乾淨?”
“蕭家現在這情況,還有什麼好怕的。”
汪茵愣了下,就見蘇錦沅一邊倒茶一邊平靜說道,“府裡就只有他一個人當差,婉芸的孩子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安國公府的爵位都未必能傳得下去。”
“蕭家說到底就只剩下個空殼子,不過是靠著陛下一時恩賞才能勉強維持如今的風光。”
“阿宴是天子近臣,他不一心向著陛下,難道你還想著他能八面玲瓏四處交好?”
汪茵聞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