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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這麼認為的。
上輩子殷氏一直到死,都在跟陶臨沅堵氣,這輩子為何說放下就放下了?難道是因為馬車裡那一番話談話?陶嫤始終想不通。
殷歲晴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不緊不慢地道:“起初說要和離,確實有賭氣的成分。然而說出口的那一霎,我覺得自己格外輕鬆,好像原先執著的那份感情一點也不重要了,甚至有些可笑。”
她低頭抿了一口,唇邊笑意溫和:“叫叫,你還小,感情的事參不明白。不過阿孃既然選擇與他和離,便沒打算給自己留餘地。那些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就當我做了一場荒唐的夢,如今夢醒了,我的頭腦也該跟著清醒了。”
陶嫤從她懷裡坐起來,想了又想,忍不住問:“那阿孃為何不同意與瑜郡王的婚事?”
殷歲晴端茶的手一頓,向她看來:“誰告訴你的?”
這事楚國公沒跟任何人說過,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叫叫從何而知?殊不知打從一開始,陶靖便一五一十地跟她轉述了。
陶嫤當然不會出賣大哥,於是只好出賣殷鎮清:“大舅舅跟我說的,他說你為此跟外公鬧了脾氣,讓我來勸勸你。”
這幾位兄長,真是一個比一個愛操心……
殷歲晴頗為無奈,“別聽你舅舅的,我只是跟阿爹說此事不急,等過陣子再決定罷了,哪裡敢跟他鬧脾氣?”
楚國公殷如患有心疾,底下小輩都不敢惹他生氣,平常都儘量謙讓著他,順著他的意,哪會同他置氣?
偌大的府裡,只有殷如和陶嫤兩個患心病的。殷如總認為是自己害了陶嫤,又加上她是唯一的外孫女,對她可謂寵得無法無天。小時候幾個表哥一逗她,不等她去阿孃那裡告狀,殷如已經掄著木棍教訓那群小子了。
想到外公一把年紀還生龍活虎的樣子,陶嫤忍俊不禁,“我今天回來還沒見外公呢,他去哪了?”
殷歲晴放下茶杯,過一會兒道:“瑜郡王今天來府上,他們應該在茶室喝茶。”
陶嫤若有所思的哦一聲,故意拉長了聲音,湊到殷歲晴跟前賊兮兮地問:“阿孃見過瑜郡王嗎?”
殷歲晴如何看不出她想什麼,撲哧一笑,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子,“我怎麼會見過?”
想想也是,依照瑜郡王那個寡淡的性子,肯定不常參加宴席,想見他都沒機會。陶嫤雙手托腮,覺得腳邊有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低頭看去,將軍正在繞著她的腳腕轉圈圈。
她是最怕癢的,忍不住脆脆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