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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而起,直接輪起拳頭,就對著他砸了過去。
擅長家暴的人,並不一定擅長打架,太可惜了,聶衛民因為陳麗娜捂眼及時,居然沒看到他爹是怎麼揍人的。
治安隊的同志手拷往他手上一拷,就說:“對不起了宋工,無論陳場長說的這事情是否屬實,三號基地的透水事件我們是知道的,現在,我們得把你移送公安機關調查處理,你沒意見吧?”
哐啷一聲,拷子拷上了。
“聶工,不要衝動,人我們已經拷上了,你不要衝動。”馮科長給砸了一凳子,還得跑來安撫突然暴躁,壓制不住的聶博釗。
“老子今天真是倒了大黴了,陳麗娜你給我等著,我總有出來的一天……”宋工的嘴癮還沒過完了,當著制安隊所有人的面,聶博釗就又給了他一拳。
“知道塔里木監獄不?”聶博釗一把扭上宋工的脖子,忽然深吸一口氣就湊近了他的耳朵:“小子,監獄長是我大學同學,你威脅我愛人的時候,就意味著,你那怕不被立刻槍決,也永遠都別想從那裡面走出來!”
出了治安所,聶衛民三兄弟的腳步輕盈而有力,簡直就跟走在棉花上似的。
“你怎麼知道井下作業隊透水的礦難有問題的?”聶博釗問陳麗娜:“能告訴我嗎,小陳同志,到底有什麼事是你不懂的?”
“這個呀,天機不可洩露啊。”
一份野雞小報,一篇宕蕩起浮的報道,上輩子關於劉小紅的那篇報道里,關於宋謹其實也就幾句話:該人在資訊不發達,監管不完善的年代,曾多次私吞井下作業犧牲人員的補償款,後被下獄。
好了,陳麗娜現在能保證,他這輩子不會再性/侵任何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了。
“去了要聽我大姨的話,知道嗎?”聶衛民有點不放心,交待劉小紅說。
“我會的。”
也確實,她比陳甜甜可省心多了。
會自己撿煤球,生火做飯,還會打掃衛生,而小胖公主陳甜甜,到現在早晨起來還要媽媽洗臉,小腿腿一伸,鞋襪都是媽媽幫著穿呢。
“你今年也該上小學了吧,到時候我和甜甜,還有你,咱們一起上小學。”
“好。”劉小紅說。
就在農場的地窩子外面,劉小紅手裡捏著一枚雞蛋糕,那是聶衛民剛才送給她的,小汽車在路邊調了個頭,隨即便駛出農場,走遠了。
劉小紅追車跑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小汽車拐過一片白楊林,她才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