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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疫情是從武裝部起的,而且現在整個衛生院全面封鎖,領導們也不可能進得來,在外面關問了一下情況,表示一下關懷,當然就走啦。
而冷奇呢,因為事情出在他武裝部嘛,這要死了人,他和馮參謀肯定得被問責,當然不敢走,就一直在衛生院的大廳裡坐著呢。
不一會兒,小王拿著咖啡來了。
“自己燒一壺開水,拿我的保溫杯給安娜同志衝上一杯,記著,是我的保溫杯,不是別的杯子。”冷奇心說,我那保溫杯,衝上水不過三個小時,是不會降一度的,到時候看燙不死你。
那怕就僅僅是一例,衛生院的處理流程是完備的。
很快,流調組,消毒組,檢驗組,一個組織體系就在副院長的分配下成立起來了。
調器械,調個人防護,再到調消毒用品,配備好的緊急醫療處理車,一遍遍的敵故畏兌著水來來去去的消毒,衛生院所有的醫生護士,沒有一個閒著的。
只有冷奇冷部長自認天命清奇,死活不肯穿防化服,蹺著二郎腿坐在大廳裡,吸著敵敵畏水兒給自己搞慢性自殺呢。
就這,等到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安娜才出來了。
“現在還要確定是否鼠疫桿菌,以及檢查究竟是哪一種,阿院長當時徒手摸過病患,疫苗已經注射上了,但不知道是否會發病,所以他們都需要觀察。”安娜摘了防化服的面罩下來,滿頭的汗就跟水似的。
而就這,她已經把最笨重的外層給脫給傳染組消毒了。
示意小王喂自己一口咖啡,小王也不知道那咖啡有多燙,直接餵過去,燙的安娜抬起頭來,狠狠瞪著冷奇。
冷奇兩手插在兜裡,大頭皮鞋是小王剛才擦亮的,本來人長的帥嘛,一頭板寸,歪勾唇笑著:“我還當你這種木頭似的女人不怕燙呢,沒想到你也會覺得燙啊。”
“就為我剛才吼了那個小護士一句,你不高興了?”安娜看人,還是看的很準的。
“人一小姑娘,說不定剛參加工作,你平常也就一教書匠,是,今天是顯示出你的專業來了,可是安娜同志,不要倚老賣老,你今年也就二十一二吧,跟個十六七的小姑娘,拿什麼大?”
“你見過臨床保護措施不當,從而感染病源並死了的護士的樣子嗎,你知道69年我們當時一起死過幾個人嗎?我是罵了她,但我救的是她的命,而不是像你一樣,心裡只有卑鄙無恥,下流的東西。”安娜分毫不讓,湊近了冷奇,悄聲說:“怎麼,不想著操/你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