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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外面的雨變小了,沈植轉過頭,怔怔看著他。
“我原諒你了。”許言再次說。
他以前不想好聚好散,以至於得償所願地收穫了一個相當痛苦的結局。人總要成長,哪怕從24歲開始也沒有關係,許言想,應該學會跟年輕的自己握手言和。付出的愛沒有錯,哪怕它沒有被珍視,沒有得到回報,但不能因此否定,那些愛本身是無罪的。
如果沈植想要解脫,如果一句真心的原諒能讓他好過一點,那許言就給他。
“其他的就算了,要是你沒法接受當陌生人。”許言緊接著開口,“做普通朋友,多的沒有。”
沈植還是愣愣的,完全說不出話。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也好,總之比陌生人好,證明許言願意稍稍接納他,這樣很好。
但是‘其他的就算了’、‘多的沒有’又像一盆冷水澆下來,沈植感覺自己的一顆心被拋上拋下,像飄忽的氣球,始終不能落地,飽脹的興奮裡摻雜著失落。他知道自己該知足,但怎麼就這麼貪心,還想跟許言再索求一些什麼,多一點的。
一切都靜下來,雨停了,許言站起來:“走吧。”烏雲過去,光線亮了點,他一瞥眼看見沈植臉上不正常的紅,問,“你發燒了?”
“沒有……”沈植搖搖頭,按著椅背站起來,短暫的安靜過後,他忽地伸手抱住許言。
“謝謝你原諒我。”他啞著嗓子說。
浪不算大,他們各自開回碼頭。到了停車場,許言見沈植一直垂著頭,就多打量了他幾眼,發現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有條血痕,不知道被什麼刮破了。
“等等。”許言叫住他,從包裡找出創可貼,“手抬起來。”
沈植的白襯衫半溼半乾,頭髮也是,唇色有點白。他不明所以地抬起雙手,許言低頭給他貼上創可貼,再次問:“你真沒發燒?”
“沒有,我沒事。”沈植盯著那圈創可貼,半晌後抬起頭,“你開車小心,回去以後洗個熱水澡,不要感冒了。”
“你也是。”許言轉身上車,頭也不回地開走。
沈植站在原地捏了捏眉心,強打起精神坐上駕駛座。
兩小時後,藍秋晨下樓來了輸液大廳,坐到沈植旁邊:“你一年365天裡有360天在生病吧。”
沈植沒回答,目光往下,落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手怎麼了?”藍秋晨問。
“不知道。”沈植說,“我自己都沒發現受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