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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又退回去——沈植站在門口,眼眶下一小片淡淡青黑,頭髮沒打理,穿得也隨便,像是那種發生了什麼急事所以慌張套了外套就出門的樣子,很少見。
昨晚許年朝沈植破口大罵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晃得人腦袋疼。許言看他兩秒,關上門,扭頭往電梯走,沈植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許言嘶了一聲——沈植的手涼得不像話,他幾乎被凍一哆嗦。
“鬆手。”許言掙扎了一下,沒掙脫,他冷冷看向沈植——沈植怔了片刻,把手鬆開了。
許言懶得琢磨,邁腿又要往前走,沈植卻叫住他,聲音低啞:“許言。”
“有事就說,沒事我要上班了。”許言回過頭,皺著眉。
沈植抿了抿唇,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頓了幾秒才找出個開頭:“你的儲存卡……”
“拿來了?”稀奇,明明寄過來就行,還大清早跑一趟。許言不懂,也不想揣測,他朝沈植伸出手,“給我吧,謝了。”
沈植盯著他的掌心,喉結動了一下,抬眼說:“沒找到。”
“什麼?”許言徹底轉過身,看著他,“你讓人打掃過書房?”
“沒有。”
“書桌右邊最底下的抽屜,我不會記錯的。”許言說。
“沒找到。”
許言斂著眉,仔細思索自己到底把儲存卡放在哪兒了,但想來想去都應該在那個抽屜裡才對……過了會兒,他說:“那辛苦你在別的地方也找找,哪天找到了就寄給我。”
沈植卻說:“都找了,沒有找到。”
許言沉默了一下:“算了。”大多照片電腦裡也備份了,如果真的找不到,也只能算了……或許是沈植讓人打掃衛生的時候順便丟了,有什麼辦法,是自己粗心落了在先。
“你可以……自己回去找找。”沈植突然說。
“什麼?”許言脫口問,然後他有點奇怪地看了沈植一眼,“不用了。”他又看看手機時間,說,“麻煩你今天跑這一趟了,再見。”
他說完就走,態度疏離毫不留戀,沈植第一次發現原來‘謝了’、‘麻煩你’、‘再見’這些禮節性的詞也那麼刺耳——從許言的嘴裡說出來時。他稍微猶豫了下,跟在許言後面,一起上了電梯。
許言靠在牆邊低頭看手機,陸森說二十分鐘以後來接他,許言算了算,自己今天是能吃上餛飩的。沈植就站在他左手邊,不遠不近的距離,許言隱約感覺他在看自己,又覺得想太多,總之怪怪的——但無所謂,反正他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