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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植低低叫了聲:“言言?”聲音有點啞,渴欲又急切的味道。許言一瞬間腦子空白,血液沸騰,靈魂都要戰慄起來,他伸手摟住沈植的後頸,親他的嘴角。兩人緊靠在一起,許言外套敞開,沈植的手從他毛衣下伸進去,摸到腰,又往上,指尖像沾了火苗,一路燎過,許言兩腿發軟。
【沒做,只摸,具體略】
許言下床時腿還是軟的,手心全溼,分不清是沈植的還是自己的。他去洗手間清理完,拿著熱毛巾出來,替沈植擦臉和脖子,又拿紙巾幫他擦了該擦的地方。最後許言給他蓋上被子,趴在枕邊盯著他看。他不知道酒精是使沈植真情流露還是理智渙散,但萬一呢——萬一沈植真的對他有一點點感覺呢?
“生日快樂。”許言輕聲說。他湊過去,親親沈植的額頭,又親他的鼻子,親他的臉,親他的嘴唇和下巴。沈植皺起眉,許言以為他是不樂意,正要抬頭,沈植卻把嘴張開了,許言試著舔了舔他的嘴唇,舌尖往裡探,被沈植輕輕勾住。兩人有些黏糊地親了一會兒,許言看見沈植半睜開眼,盯著他在看,但眼神顯然是不清醒的。很快,沈植又閉上眼,歪過頭去,睡著了。
許言在房間裡待到十點多,確定沈植真的睡了,才爬起來穿上外套,悄悄出門,趕在門禁之前回了宿舍。
許言整宿沒睡,第二天一早起來跟同學們趕車卻很精神。路程兩個半小時,他連眼睛都不敢閉,怕錯過沈植的訊息,但直到快下車,發出去的那句‘醒了嗎,頭還暈不暈’還沒有得到任何回覆。倒是旁邊的同學都一覺睡醒了——他是沈植的高中同學,昨天也去生日會了,很晚才回,困得要死。
“你精力這麼好啊?”同學打了個哈欠,“哦,你昨天回去得早。”
他一說,許言就覺得昨晚的場景跟小電影似的在腦海回放,心都砰砰跳起來,他假裝自然地說:“對,比你們早一點走。”
“唉,也不知道一夜過去,沈植脫單的可能性有沒有變大。”同學突然沒頭沒腦地說。
許言整個人都愣住,以為他是知道了自己跟沈植……但那絕不可能,他看了看窗外,又把頭轉回來,平靜地問:“什麼意思?”
“就,唉,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同學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靠在椅背上,說,“沈植在高中有個女朋友,校花,大美女,叫湯韻妍。後來湯韻妍畢業出國,兩人就分手了,但好像斷斷續續還有聯絡。我上個月刷微博的時候看到她放假回來,定位是在咱們市裡,發了張照片,對面坐了個男生,就露了隻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