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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許年待了沒多久就回公司了,許言收拾完東西洗了個澡,又趴回床上睡覺。一覺醒來是傍晚,暮色昏黃,許言開啟手機回了幾條訊息,最後他看著置頂裡沈植的聊天框,自言自語了一句:“差點忘了。”——然後把沈植取消了置頂。
今天一天沒打擾過沈植,許言都替他開心——終於擺脫自己了。
許年給他發微信:哥,我下班了,粗乃吃飯!喝酒蹦迪!
“傻逼。”許言笑著罵了句。
九點多,沈植回家,從外面看,整棟房子裡沒一點燈光——這不太常見。許言加班少,一般下班就回家,就算偶爾和朋友出去玩,事先也都會說一聲,但今天一整天,許言沒給他發過任何訊息,連每天例行要問的回不回家吃飯都沒有。
進門,開燈,沈植從冰箱裡拿了瓶酸奶,在客廳裡喝,喝完了,樓上還是沒動靜。許言睡眠很淺,有時候沈植晚歸,只要車停在門口,他哪怕睡著了也能聽見,小狗似的靈,接著會立刻開燈下樓,對沈植說一句“你回來了”。是句廢話,但許言每次說的時候都笑吟吟的,哪怕他很困。
他好像永遠不會累不會厭,好像只要能多看沈植一眼,就會很滿足。
垃圾袋是新換的,裡面空空如也,沈植把酸奶盒子扔進去,上樓,推開房門——許言不在。被子像往常一樣鋪得好好的,窗簾半拉,周圍很安靜,沈植微微皺眉,拿出手機給許言發微信:在哪。
他很快又關上手機,拿了睡衣去洗手間。半個多小時後,沈植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拿起手機,訊息很多,但沒有一條是來自許言的。沈植把毛巾扔到一邊,倒了杯水喝,喝了幾口,他瞥了一眼被子上的手機——沒動靜。
沈植握著水杯在桌子前站了會兒,回到床邊,開啟手機通訊錄,找到許言的名字撥電話。一秒,十秒,二十秒,沒人接,這種情況已經不屬於許言晚歸但沒跟自己報備的心裡不舒服的範疇了,有可能是安全出了問題。沈植打算安排人聯絡許言的朋友,但在他將要按下結束通話鍵的那刻,電話通了。
對面很吵,音樂聲和歡呼聲震天,不用猜就知道在哪。沈植擰起眉,胸口起伏了一下,冷冷問:“你在酒吧?”
回答他的是一個陌生男音,語氣不善並且很囂張:“關你什麼事?!”
“許言呢?”沈植的眉頭擰得更緊,“讓他接電話。”
那人還沒說話,沈植就聽見許言的聲音,顯然是醉了,有些含糊地說:“別鬧了……把手機給我。”一陣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