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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婉提起時他只覺得終於知道了許言離開的原因,但現在想起來……沈植斂著眉握緊方向盤,關節都微微發白。
“不錯!”許言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說,“你回去吧,我晚上修修照片,今天拍得太多了,明天就不出去了。”
“都行。”紀淮聳聳肩,“那我明天睡個懶覺,有事你找我。”許言衝他揮揮手,紀淮笑著上了車,掉頭開走。許言又對著街上的車流拍了幾張,這才合上鏡頭蓋準備回小區。
他才剛轉過身,就看見一輛白色Levante朝這邊開——來勢洶洶,要不是認出這是沈植的車,許言大概會以為自己在被追殺。他維持著轉身的動作,車在面前停住,車窗降下來,許言微微瞪大眼睛——好像也沒有很久不見,但沈植明顯瘦了很多,臉上疲態很重,一看就是有段時間沒休息好了。
沈植公司的事許言原本不知道,還是許年告訴他的,大意是高層卷錢跑了,順便擄走了幾份核心檔案,導致準備了將近半年的一個專案直接終止。事情上了市報,但很快又被壓住,應該是沈植的爸爸出手了。
沈植忙起來是什麼狀態,許言最清楚,他曾在很多個深夜去公司給沈植送吃的,見他忙,也不敢多打擾,等他吃完了就收拾餐盒走。沈植從不留他,從不說等會兒一起回家。只有很少的一兩次,許言斗膽問他自己能不能在這待著,到時候一起走,沈植懶得回答——不拒絕就是默許,許言很厚臉皮地這麼想著,就坐到沙發上看雜誌去了。
但現在他們已經沒關係了,更別提幫上什麼忙,要是問起來說不定還會被嫌棄多嘴,哪壺不開提哪壺。許言頗有自知之明地閉緊嘴,和沈植對視一眼——彷彿是和茫茫人海中的隨便哪個人對視了一眼那樣,他很快扭過頭往小區大門走。
“許言。”沈植沉聲叫住他。
這要是再沒反應,就涉及到禮貌問題了,既然是和平分手,沒必要弄得太僵。許言回過身,笑了下,問:“有事?”
沈植看著他:“上車。”
誰知許言卻後退一步:“我不。”接著他就站在那裡,很平靜地看著沈植,不靠近,反而一副隨時會掉頭離開的樣子,莫名讓人有種抓不住的心慌。許言說,“你就這樣說,我聽得見。”他不是沈植,不會把聽進耳朵裡的東西當做沒發生過。
沈植卻不說話了,坐在車裡盯著他。有車要轉彎開進小區,但沈植的車就橫在那裡,簡直有些霸道。後面的車主開始狂按喇叭,保安也把頭探出來張望。許言從不知道沈植還能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