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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
我往他那張嬉笑無賴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放我下去。”
“不放。”傅斯澄往我臉上親了一下,雙手緊緊地箍著我的腰,“說呀,是不是生氣了?看到我跟那個男孩子說話,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妙。”
我面無表情地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刀。
傅斯澄立刻把我抱起來,轉了個身將我放在沙發上,臉上帶著比服務生還職業的微笑:“暖暖你看,我這不是放你下來了麼,稍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酒。”
酒喝到一半,傅斯澄說:“等會兒駱非要過來,帶著他那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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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斯澄又準備賴在我家睡覺,我開啟門閃了進去,然後立刻關門,結果傅斯澄硬是把門給扒拉開來,整個人擠進來,反手關上門,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暖暖暖暖”地叫著把我往房間裡推。
我被他推到床上,他壓在我身上,笑眯眯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暖暖,以後只讓我待在你身邊行不行?”
我看著他的眼睛,終於慢慢確定,這個人不是在演戲。
可是我並不能回報給他什麼,甚至連線受他的真心都成困難。
“我不談戀愛。”我說。
“那也沒關係。”傅斯澄在我的嘴上又親了一下,“炮友就炮友,但是你只能跟我一個人上床。”
“我要去洗澡了。”
傅斯澄見我不回答他的問題,把頭在我的頸窩裡埋了幾秒,然後抬起頭笑著說:“行,我抱你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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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過年了,聽說駱非這段時間過得很差。
他有個前女友,是父親朋友的女兒,當初駱非被逼著和她在一起,結果那女的太作太疑心了,駱非當時的性格非常的不顧事,直接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什麼也不管,然後他爸妥協了,讓他回來,說不逼他了。
結果,前幾天,聽說這女的突然自殺了。
磕了安眠藥,最後被搶救回來了。
鬼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駱非這兩年已經跟在他爸身邊做生意挺久的了,很多事情脫不開身,於是他再次被兩家人逼著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我也不清楚他心裡是什麼想法,只覺得在這樣的人情社會里,很多事情用一兩句話無法解決,也難以衡量,你不知道自己一次的妥協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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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澄最近挺忙的,駱非舅舅在大學城附近投資了一家大酒吧,駱非已經被家裡的生意和他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