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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高祖皇帝想要廢后也被她強勢壓下了。天子的寵愛確實和權勢對等,但她自己握住權勢之後男人的喜愛也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女子的美貌確實是優勢,但不能成為她的立身之本,也不能將對未來的希冀都寄託在男人身上。
皇帝也實在多慮。
蕭沁瓷摒棄雜念,又拿起了一本,開頭卻是說此前那篇青詞寫得不好,他潤筆之後又重新寫了一遍,請聖人指正。
前兩句還算文采斐然,往後卻漸漸不正經起來。蕭沁瓷看著,留了個心眼,看見這是河州寫來的摺子,又去翻了翻,沒找到這人寫的另一本的,卻忽地想起方才皇帝藏入袖中那本,難不成寫的是相似的內容。
思及此她迅速抬頭往天子那邊看了一眼,皇帝正襟危坐,絲毫看不出異樣。皇帝對他人的目光也同樣敏感,他的回視遠比蕭沁瓷來得冷厲,視線相觸的那刻又軟下去。
“怎麼了?”皇帝問。
蕭沁瓷原本不準備問,又改了主意,平淡的說:“陛下,你瞧瞧這是不是您方才拿走那本的後續?您拿走那本我沒看過,拿不定主意。”
皇帝一愣,喉間癢意又漫了上來,讓他幾乎按捺不住的要滾動喉結,不過這次他忍下來,不肯在蕭沁瓷面前露了端倪。
袖中那本摺子此時如同火燒,燙得他幾乎坐不穩。
皇帝故作平靜的說:“你先擬個批覆,隨後朕一起看。”
“好。”皇帝像個沒事人一樣,蕭沁瓷也慢慢垂下頭去,片刻後,她忽又抬頭說,“陛下,是殿中太熱了嗎?”
“嗯?”皇帝聲音微啞。
她眼睛不動聲色的在皇帝面上逡巡,似乎已然看透了他的清心寡慾:“您看上去有些熱,可要將窗戶開一些?”
皇帝不動聲色,沒有在蕭沁瓷的目光中退縮,彷彿只要他敗下陣來就是承認了有些什麼:“是有些熱。”
他的癢都被緊緊按下去,衣領繫到最高半擋住喉結,皇帝在她的目光中覺得衣物太緊,緊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又覺得熱,幾乎想要抬手鬆一鬆領口。
執筆的手緊了緊,皇帝幽深地盯著她,喉頭微動,將燥鬱都一併嚥下去。
梁安忙道:“奴婢去開窗。”
槅窗大開,皇帝率先移開眼,還不忘關心簾外的蘭臺郎,道:“給蘭臺郎賜個暖凳。”
蘭臺郎急忙跪身:“謝陛下恩典,臣不冷。”
風過長簷,到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