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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確定,那天在島上的人究竟是誰了。”
陸司語想起了什麼,側頭問他:“之前林修然在蕪山敬老院發現的那枚指甲上的血點呢?”
宋文道:“那枚血點由於受到了汙染,只能確認一些DNA的片段,不過目前看,和這根頭髮的資訊並不吻合。也就是說,要麼不是同一個人的,要麼是血點的資訊還無法完全分離導致。還有,關於顧知白,我已經讓他們去查他最近的動向了,不過他最近好像不在南城。”介紹完了這些情況,宋文走到陸司語的身邊問,“有新的發現嗎?”
陸司語的目光落在遇害司機的幾張圖上:“我在思考,這個世界上,是否有從生下來,就不存在任何資訊的人。”
到現在,許長纓身死已經十幾日了,他們至今還是沒有確認那位司機的身份,經過驗屍之後,發現這位兇手的年齡在二十歲以下,準確的說,應該是十八歲到二十歲之間。
他十分年輕,身體健康,不是絕症患者。
和之前陳顏秋的頂罪案以及襲擊陸司語的那個人不同,他是自願來做這件事的。
他的人生似乎就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一次慘烈的車禍存在,他像是一把利刃,殺死了一位優秀的警察。
他義無反顧,沒有任何的退卻,毫不猶豫……像是一枚發射到夜空之中的血色煙花,只燃燒了那一個瞬間。
陸司語又咬了幾下指甲,凝神開口道:“我在想,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沒有任何的線索留下來?這個人,他難道真的沒有身份證,沒有手機,沒有上過學,沒有生過病去過醫院?”
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像是對宋文說,又像是自言自語:“不,這不合常理。”
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無人知曉他的存在,也沒有人來認領他的屍體。
陸司語幾乎可以把他的一些行為習慣分析得非常透徹,這個人習慣用右手,在大腿上有一塊紅色胎記,他的智齒沒有拔過,他身上穿的衣服都被細緻地剪去了標籤,包括內衣,他會開車,而且會開這樣的大型車,一定經受過專門的訓練。
可是,他是誰?
宋文也走到了白板前,表情嚴肅而認真,他在第一晚就見到了死者,之後根據死者照片,畫出了一張兇手的生前畫像,那是一位普通的年輕人,頭髮是刺頭,像是剃禿了以後兩個月左右長出來頭髮。
宋文雙手抱臂,對陸司語道:“這個案子到了這裡,我覺得已經不能夠用常理來思考了,這個人感覺像是被圈養的死士,為白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