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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手指修長骨肉勻亭,手勁兒卻奇大,他才使不到一分力,景霖後脖領那塊布料便頻頻傳出綿線崩斷的細響,眼看要抓爛。
就這手勁兒,給龍腦瓜開瓢挖瓤根本不在話下。
景霖淚眼朦朧又怒又怕,本來蔫得像條病雞,聽到“夫君”倆字瞬間又奓了毛,嚎得像頭火燎尾巴的豬羔,又尖又脆生:“哇啊啊啊!!!”
試圖胡攪蠻纏中止對話。
沈白神色促狹:“以前你可沒少叫……粘人精。”
“粘你孃的羅圈屁!!!”景霖一激靈,暴跳如雷。
沈白輕笑:“急了?”
景霖驚覺架子掉了,趕緊端起架子文明罵街:“豎子敢爾!竟妄自攀扯本座!?”
沈白垂眼,睨著矮他半頭的景霖,不緊不慢地試探道:“山海境的前幾任主人有個叫李元修的,讓你去治理雲浮村旱災,你趕到時碰到妖潮爆發,被困在那裡,和我朝夕相處幾個月,這段記憶還有印象嗎?”
景霖面露狐疑,沒好氣兒道:“沒有!”
沈白又挑揀著說了幾段兩人的舊事,景霖半聽不聽的,一雙眼珠賊亮,直往圍牆外撩,一副滿心惦記逃跑的模樣,唯獨對“遭蛟龍陷害後被沈白撿回山腹金屋藏嬌日夜那啥”那段反應巨大。
“淫賊!登徒子!”景霖後脖領仍被滴溜著,羞得直掙,“混賬東西!”
“你……”沈白無奈失笑,“怎麼光記得房事了?”
景霖恢復記憶原本是好事,可八成是求偶期生理因素作祟,恢復的盡是“他混賬”的部分。他和景霖那段情其實是公開的秘密,葉辰還有那些與他關係交好的神獸都清楚,畢竟那些年發生的事不止他有記憶。
他自通曉情慾為何物的年紀就開始懵懂地傾慕景霖,對他苦戀多年,用現代人的話說就是舔狗。因他是犼,景霖在生理上對他畏懼得不行,換別的龍族或許能因著這份畏懼對他客氣點兒,景霖則不然,心氣兒高不服輸,越怕越要靠疾言厲色撐出副沒在怕的樣子,與他針鋒相對,逮個屁大的機會也要耍耍威風。
那麼多年,他縱著他,順著他,容著他,看得出景霖的石頭心像是有絲被焐熱了,只是倔著不認。顯然,對付景霖這號人光寵是不成的,於是他就趁景霖傷重軟硬皆施,做了許多混賬事,迫著他愛他。後來景霖傷愈,恨他霸王硬上弓,溜得比耗子還快,他尋得上天入地,再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強制一時爽追妻火葬場,費盡心思總算把人擒住,八臺大橋十里紅妝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