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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嗎?”
謝齊歪著頭,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
愛德華把他的肢體動作表達的心理狀態記在心裡,但是臉上並沒有任何暗示。
“是的,你消失這麼長時間,家人會擔心你的安危吧?”
“院長,這位患者在住院期間一直沒提過自己的來歷,而溫斯頓醫生一來就有了進展。”
聽到護士長的話,夏普院長也臉色一鬆,覺得這個心理醫生還是有些用處的。
“我的父親是俄羅斯人,母親是中國人,我們一家很早就來了國。”
謝齊臉上帶著微笑,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患者願意談論自己,這是個好跡象。
愛德華一臉認真地聆聽,然後就被謝齊接下來的話打破了提前設下的心理預估。
“在我父親殺了第三個人後,我母親應該是接受不了丈夫是個殺人魔,卻又不敢離開他,於是成日沉迷於藥物之中,為了維持生計,我在上學之餘一直在到處打工養活他們,現在想起來,那也是一段難忘的時光。”
謝齊的語氣淡淡,談及自己如此糟糕的家庭,卻沒有一絲厭惡與不滿。
愛德華沉默了,眉頭也不自覺地皺緊。
“我父親殺人拋屍的手法非常粗糙,可國警方卻一直抓不到他,於是就在一次他來學校找我,卻看中一個我同學的時候,我向警方舉報了他。”
愛德華心裡鬆了下來,看來這位患者的品行還是不錯的,之前沒有這麼做,也許因為是父親才一直下不定決心。
謝齊身體前傾,觀察男人的表情。
“醫生是在心裡想我品行還不錯嗎?”
愛德華眉頭一揚,謝齊笑著重新靠回椅背。
“那你可是猜錯了,我並不在意他想殺誰,只是物件是我的同學的話,很容易影響到我在學校裡的生活,當時我對日常生活比較滿意,並不想讓他打破這一切。”
愛德華重新在心裡對謝齊進行評估,思緒隨著他的講述上下起伏。
“父親被抓後,我母親卻氣撒在我身上,同時不知道誰把訊息透露給了我同學,家裡學校裡都待不下去了,於是我只能輟學去打工。”
“然後透過一些渠道認識了一個人,他將我介紹給一戶y國貴族,專門負責他們家人的餐食,由於一些特殊原因,這戶人家搬到了太平洋上的一處小島,而我也跟著過去為他們做飯。”
愛德華聽著聽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