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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會允許調查局的人進來哥譚?聯邦那邊的打算您不會不知道吧?”
一道略顯嘲諷的聲音在市政府頂樓辦公室響起。
被戈登心不甘情不願放走的心理醫生,愛德華·溫斯頓此時正手裡撫摸著牆邊的花盆,一邊對坐在辦公椅上,面朝書櫃的市長莫利·韋斯頓說道。
在聽到他的話後,莫利市長眉頭一皺,轉頭不快地看向他。
“愛德華,這是你對父親說話的語氣嗎?”
“哦?您不是對外一直不承認是我父親嗎,怎麼這時候又開始擺起父親的譜了?”
愛德華沒有被莫利嚇到,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還不是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都給你收拾了多少爛攤子,現在說你幾句都不行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經改過自新了嗎?你看你叫我做的事哪一個我沒完成?如果沒有我一直以來的心理輔導,那些市民們能像現在這麼老實?怎麼說我也有很大一部分功勞吧?”
愛德華笑嘻嘻地走到莫利身邊,扶著他的椅背看著他,一連串的反問讓莫利無從反駁。
“既然您沒意見,那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那些調查局的人目的是什麼?到底是誰跟他們聯絡上的?”
莫利順坡下驢,揭過剛才那番對話。
“調查局是獨立出去的機構,裡面的事情就只有上面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我也是突然接到通知,聯邦那邊之前一直沒有行動,這回為了那些身份未知者來哥譚,恐怕來者不善。”
莫利也很是頭疼。
本來哥譚已經在他的治理下平靜了幾年,憑著這個政治資本,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可以在聯邦中佔據一席之位,離開這個偏居一隅的小地方。
可如今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發生,快使得他往日的治理成果都化作烏有。
“對了,還有一件事,是關於那個之前你負責的病人的。”
愛德華本來笑著的臉一頓,語氣有些異樣。
“病人?你是指得哪位?”
“當然是這兩天到處發瘋,從阿卡姆逃出來的那個,我記得智腦把他分配給你了。”
“啊,我當然記得,他怎麼了?”
愛德華當然一直關注著對方的行動,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好奇。
身為一個心理醫生,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自認為對人類心理已經有了很深瞭解,可無論是罪犯還是平民,他都沒見過這樣讓他著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