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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索,“咱們是為陛下輔政的人,儀表精神也很重要。”
“你今日倒是中氣十足。”賀述微瞥他一眼,道。
岑華群自上次摔斷了腿,在家養了三個月的傷,自此之後便時不時地告假在家養病,說是今年雨水多,一下雨他膝蓋便疼,走不得路。
旁人起初當真還有相信的,可賀述微與他同朝多年,又是同榜進士,最是瞭解他不過,親自上門去看了,便知他的傷根本沒有說得那麼嚴重,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避開朝堂風波。
果然,如今風波初定,他的舊傷便“不藥而癒”了。
“倒是沒有,我腿上還疼著呢。”岑華群似個軟麵糰,當下便揉皺了兩道眉,坐下後還揉了揉腿,“也要多謝賀相送來的藥膏,我用過之後果然覺得好了許多。”
“今日就該議北衙禁軍謀逆一案了吧?”岑華群坐了片晌,接過內侍捧上的熱茶。
“拖了這許多時日,是該議了。”賀述微道。
但實則這樁案子並沒有什麼好議的,罪魁已盡數伏誅,餘下的不過是還在千秋殿中的太后,陛下尚未提及要如何處置罷了。
“如何議,怎麼議?”楊筵霄壓著聲音道,“太后……畢竟是陛下生母。”
天子總不可能賜死自己的生身母親。
那便只剩幽禁了。
“工部賬目稽查的案子已審結完畢了嗎?”賀述微轉向呂謹,“今年入夏之後雨水多,長安城外的曲澤渭水都在暴漲,工部如今沒有主事的堂官,不是長久之計。”
刑部和大理寺這兩月來忙得腳不沾地,朝中一連數個大案,還都是事涉內廷的要案,便連呂尚書這個快要致仕的人都已經天天歇在刑部大獄裡了。
呂謹頜首:“已審結了,正準備給陛下遞上去。”
“那便今日和北衙的案子一併遞上去議吧。”賀述微道。
上朝的時辰快要到了,賀述微起身,“走吧。”
內侍挑簾,外頭潑進滿院雨色,一列御前女官自雨中而來,在廊下斂裙行禮。
朝議時李璨憐惜諸位趕風赴雨的宰相,特賜了軟轎。
“那是惟禮家的七娘子吧?”岑華群輕聲道。
秦宛心原本在太后身邊侍奉筆墨,但北衙禁軍圍宮那夜,正是她冒死前往清靜殿報信,後又護持在陛下左右。因此後來清算瓊華閣的宮人女官,陛下便把她調到清靜殿去了,仍是掌政令通遞,行走內廷與外朝之間。
楊筵霄卻是很不喜天子重